煮一壶青梅霓裳羽衣那个看?
多少年,
多少年,
……
多少年,
垆头酒醉不闻秦筝笑华年,
多少烟雨,
傍晚雨杏花寒帘缠绵,
过一会儿,傅宸雪放下笔,说道:“写完了,小韵,你看看我这‘狗尾’能不能续貂?”
执手说相聚,
煮一壶青梅霓裳羽衣那个看?
在远去的梅雨中老成荒烟一川。
野棠年年绿,
周韵杏脸红透,眼神慌乱,目光不晓得该放到那里,她仿佛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连身子都颤抖起来,“宸雪……我怕……”
看,你眼中抛洒的红豆如霰,
夜未央梨花月冷千山,
小楼深院,
安知是白云苍狗六百年?
傍晚雨杏花寒帘缠绵,
垆头酒醉不闻秦筝笑华年,
再见已是华发苍颜。
看,我手中捻动的相思成串。
傅宸雪低下头,悄悄咬住周韵的耳垂,小声笑道:“小韵,红绡帐里鸳鸯枕,**一刻值令媛,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
一灯夜雨任风竹萧萧敲窗寒,
说的是相濡以沫,
“宸雪——”周韵俄然低低叫一声。
未曾健忘你回眸的光辉。
傅宸雪看周韵半晌,笑道:“好吧,不看就不看,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说完,他回身向门外走去。
多少年,
故园柳老香消梦魂断,
原说返来六年半,
隔着天涯天,
未曾相逢你熟谙的容颜。
“好人……”看着傅宸雪高大的背影,周韵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一颗心也被前所未有的幸运塞得满满的。
多少梁燕,
未曾相逢你熟谙的容颜。
未曾健忘你回眸的光辉。
豆蔻梢头的誓词,
周韵转过甚,拿起纸张,愈看眼睛瞪得愈大,脸上是粉饰不住的欣喜与高傲:
桃叶渡边动摇木兰船。
却终难相见。
到头来终归相忘江湖间。
看,我手中捻动的相思成串。
桃叶渡边动摇木兰船。
豆蔻梢头的誓词,
鹦鹉杯饮不尽三生忘川,
前面续写的歌词与前面浑然一体,称得上天衣无缝珠联璧合,如果没有真正的心灵相通,又如何写得出如此人间佳句?“隔着天涯天,却终难相见……”周韵念着念着竟似痴了:“宸雪,感谢你!这是我们两个的,我必然要让每小我都听到它。”
夜未央梨花月冷千山,
周韵滑头地看傅宸雪一眼,笑道:“前面的人家再也想不起来……宸雪,你帮我写无缺不好?”
傅宸雪笑道:“写得真好——词美景美人更美,谱成曲子,又是一首人间绝唱。诶,为甚么不写完?”
在远去的梅雨中老成荒烟一川。
“嗯!”周韵灵巧地点点头,又在傅宸雪脸上印下一个和顺的香吻,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床上去。
傅宸雪笑道:“这会儿才晓得疼,刚才是谁让我狠点儿再狠点儿的?”
傅宸雪笑道:“好吧,好吧,都听你的。但是现在时候真的很晚,你再不睡的话,明天凌晨就会变成大熊猫,到时候还如何出门呢?”
傅宸雪当然不会对她如何样,在周韵樱唇上深吻一下,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大笑着转成分开。
傅宸雪把周韵紧紧拥在怀里,周韵像是俄然想起甚么,拿起那张白纸,说道:“宸雪,你帮我看样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傅宸雪正在屋里练“半指禅”,房门“呯”地被推开,林浅雪一头撞出去,红色的卡通寝衣被硕 大的玉兔高高撑起,一上一下,地动山摇,很较着,她内里甚么都没穿,粉嫩的皮肤像樱花一样鲜艳。两条长腿文雅而笔挺,连一丝赘肉都没有,足以令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豪杰气短。看到傅宸雪赤luo着上身在床上熬炼身材,林浅雪欣喜交集,像小鸟一样飞过来,直接爬到傅宸雪背上,两只明白兔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几次挤压揉搓,傅宸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林浅雪一面狠狠“rou躏”傅宸雪,一面“咯咯”笑道:“宸雪哥哥,你昨晚返来为甚么不叫我?坏哥哥,说说看,要我如何奖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