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间之事本就真假难分、真假难辨,若再赶上有人用心混合视听,实话里掺了假,谎话里又带了真,这事儿可真就说不清楚了,本觉得这位八殿下只是有着那么几分聪明,现在看来倒并不像是那么回事啊!
看他的这身打扮,不像仆人却也不像主子,在这个时候入这墨陵的,只要那么几方人马能够。其一,以墨青玄为首的墨门叛将,但从墨滴的神采来看,这小我他明显从未曾见过。其二,便是瑁柔口中谈及的那支奥秘消逝了的步队,从对方的功力修为来讲,倒是很有能够。其三,是她此次所要搜索的目标,那位短命了的八殿下。
一股浓香之味顿时飘散开来,许是添的有些多了的原因,香味儿顿时较之刚才强了百倍,洛少白悄悄皱了皱眉,“白公子,照着你的加法儿,故事还没讲完,怕是鄙人就要睡着了。”
白墨微微一怔,不晓得洛少白这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洛少白悄悄地望着火线自称是白墨的白衣男人,末端冲之微微一笑,“白墨,本公子与你说个故事可好?”
“实在小男孩的结局不过乎两种,要么活着,要么死了。家属族长虽仇恨其子,但毕竟血浓于水,暗里里还是会派人悄悄刺探小男孩儿的动静,后得知小男孩儿凭借上了那处的一方庞大权势,活了下来却也留下了毕生不成治愈的残疾,心中不免有些懊悔,因而乎便决定,将小孩儿重新接回族里。哦对了,当时距男孩儿离家已有十年风景,小男孩儿早已长大成人,变成了位俊朗青年。”
清幽的掌声在沉寂的甬道里回荡,白墨不知何时已放下了手中的香炉,柔声道:“故事听上去非常不错,得了个父子团聚,只不过,”甬道里似是传来了一声幽幽轻叹,“想必公子定是位心善之人,才会使得这故事有此完美结局。”
话一说完,白墨眼中似有异光一闪而过,旋即笑着言道:“方才之事亦是鄙人无法之举,还望公子莫怪。”
白墨闻言悄悄一笑,边又接着向香炉里加了些干草之物,边解释道:“公子莫要担忧,此次鄙人并未往里放麻沸散汁儿,不过是些安神之物,公子,请持续。”
当然,也不能解除最后一种能够,那支奥秘消逝了的步队,就是这位八殿下的人马。即便这类能够性几近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