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唔……呜!”突如其来的侵犯所带来的激烈的刺激令洛然的身材霍然弓起,但是下一秒,骨折的右腿因为身材弓起而不谨慎使力而传来的锋利痛苦,刹时就将洛然重重的打落!
洛然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寒气,额头排泄一层薄薄的盗汗,嫣红如血的清丽面庞,也在刹时遽然发白,微微扭曲!
痛……痛就对了!她痛也要持续,她敢健忘,他就用她用身材来记着他,深切的记着他,让她再也不敢健忘!
“然儿,为夫现在很活力。”淡淡的笑开,皇甫夜美好的手指悄悄的再次覆上她的雪胸,而那锋利的薄唇也再一次和顺到了顶点似的悄悄印在她的锁骨上--一阵伤害的恶寒袭来,洛然顿时毛骨悚然!
不成理喻,皇甫夜,你还讲不讲事理了?失忆,不,是杯具女没有留下任何干于你的影象是我想的么?再说了,这类东西有得挑选的么?你迁怒甚么啊?
“……”洛然瞠目结舌,额角黑线直冒。
“云洛然,不准再抱病!”也不准再健忘他!这个天下上,她谁都能够健忘,甚么都能够健忘,唯独他,与他有关的任何影象,不准健忘!
不能谅解,绝对不能谅解!
啊啊啊啊,这男人的手,摸在那里啊!另有,他的嘴,又是亲在那里啊!
皇甫夜的吻,吻到最后,俄然变得和顺起来,和顺得就像水,也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精密绵软的网,将她溺毙在如水的和别扭中……
但很快,他就又气不打一处而来,气愤的薄唇蓦地攫住她抽着气的微张的惨白樱唇,灵舌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出来,狂暴的攻城掠地!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脖颈,接受着他每一次激烈的上落冲撞,激烈的快感淹没了偶尔因为他行动过大而模糊作痛的骨折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