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容低头。
沈谢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后肌肤:“我们再生个孩子,一大群,逗着玩。”
比及船只过了一半的路,她们才反应过来,莺莺呖呖的声音娇柔委宛。
沈谢支起本身的腿,拿着竹笛,敲着乌篷船,悄悄的应和。
她猛地低下头,抱紧他,有些胡乱的将吻落到他的眼睛上,脸上,眉毛上,手顺着他的领口探了出来,贴着他。
一条河两岸齐刷刷探出无数穿红着绿的女人,他们也算是风月场中妙手,看过不晓得多极少年,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风韵,只翻开来,连说话都忘了。
“哪家公子,抬眼于我们看看!”
笑意未改。
他含笑看着孟子容,仿佛天下只要一个她。
另有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眼,比那船外的无边丝雨更柔嫩。
一个正拿着竹竿支起窗户的女人瞧见沈谢,眸子子都直了,大喊起来:“快!快看!”
这大抵也是这些死水微澜的烟花女子们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了。
半晌工夫,支起窗户的女人们全数探出头来。
孟子容这才坐了起来:“我们归去看一看吧。”
她伸手,给他系上衣服,然后拿着船桨一用力,水推船行,一会儿,便将统统人的声音都抛到了脑后。
他衣服也倒系不系,穿在别人身上是不成体统,到了他身上,便像是山中名流自风骚。
她的手指生硬的勾了勾,然后低头,有些慌乱的握住他的发:“把头发束起来吧。”
沈谢一下子就抱紧了她,亲吻
孟子容展开眼,这才想起甚么:“小包子呢?”
沈谢点了点头:“好,大抵大哥也快和音歌结婚了。”
孟子容还是有些不风俗。
远处有歌声传来,唱的是一首《渔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