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玉哂然一笑,笑法国人不晓得拿破仑,米国人不晓得华盛顿似的:“你在歌厅瞥见的那一排蜜斯,没有一个不上瘾的?”
“算了吧。治好了,又能如何样?”
“我最早玩的是抽烟,就是在金泊纸上烧那种,然后对着烟吸。第一次吸了以后呕吐得好短长,心机反应非常激烈。头晕晕忽忽,身子就像云里雾里,烟一样轻,一阵风就能刮跑,也不晓得干了甚么。归正玩了一个彻夜,精力还蛮爽。醒过来,即是大病一场,满身感受虚脱,浑身乏力,我卧床歇息了好几天,才规复阳气。”
宋提查不由搂紧了她的双肩,拿出纸巾给她挹干泪痕,讪讪地说:“我觉得你们是新新人类,很萧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