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子那小子也是一脸不成置信的大喊小叫,“周徒弟,你不是开打趣吧,我是专门找您来看事的,又不是找他,他才多大,跟我差未几年纪,他如何能够会看事?”
一年前那天,王强子战役常一样逃课带着一帮杀马特小弟在良民街闲逛,想拦个落单的门生讨几个零费钱用用。
卧槽,朋友路窄,来找我二叔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王强子!
我细看王强子的面色,眼白中泛出红血丝,额头泛青,中邪估计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忙问他,“你把那天在良民街碰到老头的事再说一遍!”
王强子见我态度大变,晓得这件事另有转机,立马来了精力,一抹眼泪鼻涕,开端讲起那天产生的事情。
王强子止住了哭,胡乱抹了抹脸,有点懵逼,“小徒弟,我、我没害过你爷爷啊?再说我王强子固然不干功德,可我也没牲口到欺负老弱病残吧!”
“小兄弟,你求我没用,现在是我侄儿看事,你得问他承诺不承诺!”二叔被求得不耐烦,就朝我指了指,王强子跟我都一愣,我俩异口同声叫了起来:“不成能!”
我点头,事情还没完整搞清楚,总有个处所我感觉不对劲,为甚么时隔一年,红眼佛会去缠着王强子?
我左手掐了个小六壬,昂首看了一眼挂钟的时候,顺时针掐数恰好数到了“赤口”
我周晋名字倒过来写!
王强子有点心虚。
“小兄弟,我说我侄子有两把涮子吧?你还不信,不过你俩有过节,他是帮不了你咯,从速走吧,只剩一个月了,吃点好的,享用一下人生。”二叔拍了拍王强子的肩膀,脸上却笑眯眯的。
我一乐,“王强子,你丫是撞邪了吧!那东西是不是每晚都来找你?不急不急,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要被掏干了。”
丫个混蛋,一年前要不是因为他和他的杀马特兄弟在路上欺负老头子,也就不会有前面这么一出事。
我瞧着王强子那副模样,内心也是称奇,短短不到一年的时候,到底是甚么让这个地痞头子变成了面前贪恐怕死的模样,恨不得跪下来朝我二叔哐哐叩首。
如何俄然之间,红眼佛又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