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云婆和村长也抛弃了拐杖蒲伏在地上,云婆虔诚的在胸前搓手祷告,“河伯爷……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方的子民……从今今后我们必然更加献祭奉养您……”
我刚想喘一口气,就被人给拍到了地上。
目睹着身上的力量一点点的流失,如果再不从速游到河岸边的话,我会灭顶的!
“赔钱?你觉得我们看得上你们那点臭钱?”
节目组其他事情职员背着昏倒不醒的苏苏,陈凡焦急的说,“大师沉着一点!大师沉着一点!这内里有曲解!这都是曲解!请你们沉着一点!有事情好好说!我们节目组能够给你们赔钱,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并且是一名能够逆转天运的大人物。
“你们是不是脑筋进水了?这类环境还不跑?留在这里被泥石流冲了,还会有子子孙孙吗?”
村长看向了天涯,“不好了!河伯发怒了!河伯爷发怒了!”
“阿晋,不消再劝他们了,想死我们不拦着,我们走!”
野心公然够大!
云婆和村民围拢了过来,村民手里头拿着鱼叉竹竿和铁锹,把我和二叔给押在了地上。
我真是服了这些愚笨的村民,一个个被云婆洗了脑,连云婆让他们去送命也坚信不疑。
和我们面前的处境极其相像,四周楚歌,大难将至,但是统统退路都被堵截。
要不是我水性好,早就被波浪给拍到河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