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井道里砰的一声枪响,刘秃顶背上的虫妇顿时就给打的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趴在我腿上的虫妇也给打的汁液四溅掉在地上,被我远远的踢开。
我伸长脖子点亮一根蜡烛,测试了一下氛围,令我感到奇特的是蜡焰并不是笔挺的,而是微微倾斜,这申明通道里有活风,能够通向其他内里的出口。
我一看就想归去救他们,身边刘秃顶把我死死拉住,提示我说:“这千斤石底子没体例推开,你现在畴昔也没用,快看那些干尸!”
我带的是打霰弹的猎枪,这时候用来打这些尸蜢再好不过,一枪就能扫飞一大片,但苦于这些尸蜢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的这燃烧力无异于杯水车薪,我干脆直接把双管猎枪扔了,这枪太重,带着它底子跑不快。
我留了个心眼,摸了摸我的后背,甚么也没有,然后又用手电照向刘秃顶的背上,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一只虫妇就趴在刘秃顶的背上,嘴角上还在滴着透明的涎液,这该死的东西竟然一向跟着我们,那只虫妇被我的手电光一照顿时伸开了血盆大口赵着刘秃顶的大脑袋咬了下去。
这类井道一层接一层,台阶非常小,如果有人没踩稳滚下来我们就会全数都撞死在井道的四壁上。幸亏这里的石阶都是些大块石料,做工很粗糙,能够是祭司在仓促之下修建的,石料相互连接的处所都能够看到,以是不太能够会有构造圈套。
这里应当就是全部祭奠坛最隐蔽的处所,只要大祭司才气够进入,普通的神徒底子没法涉足,是萨满祭司奥妙的核心,只要这里才有能够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一愣,这是谁开的枪?还是说这里另有其别人?
十五分钟后井道走势终究开端窜改,从几近垂直逐步变得平行,路也开端好走起来,同时两边多了十几个石台,上面黑漆漆的仿佛坐了一小我形的东西,走进了才晓得本来是打坐着的一具酱玄色的干尸。我看着这些打坐的干尸内心模糊感觉很不舒畅,有些不对。我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停下来,筹办查抄一下这些干尸。
我刹时一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具尸身上面的石台俄然一沉,连续串机括相互摩擦的声音从我们头顶传来,我昂首一看,这条通道上方有一根庞大的石条横梁,那条横梁上担着一块千斤坠石,此机会关被激起,横梁咔的一声竟然断了,头顶上的巨石吼怒着砸下来,当时老躺和四眼曹正幸亏前面,我和刘秃顶在劈面,这块千斤坠直接把我们隔了开来。
这时候刘秃顶还倒在地上没起来,我担忧他是不是摔晕了,就蹲下来一看,可发明他并没有摔晕,并且还在对我冒死的使眼色,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大脑袋上满是盗汗,嘴里仿佛在轻声对我说‘背上!’。
刘秃顶对我大呼到“现在我们该如何办?退路都被封死了。”
老躺这家伙老弊端又犯了,见到好东西就不要命,“这些干尸有点不对,不会平白无端的放在这里,先不要乱动!”说完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