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问他:“究竟老公羊找你去干吗了,这两天不消在船坊干活,难不成是他大发善心,让我们回家歇息么?”
发一点了点头,道:“不过此来路途悠远,不但是款项上面的需求,在半路上,我们恐怕也会碰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
李状这才沉默了下来,但半响以后,又道:“那我也跟着发一哥,不管是不是玩,我也要喝你们一起去。”
李状欢畅的去了,等他走远,石头望着他的背影道:“哥,你真的承诺他了啊,固然他那袋钱确切很多,但这个家伙但是看到个老鼠都惊骇的啊。”
发一看着他,道:“状子,你别哭,你说,你为甚么要和我们一起走?”
他们随便运来的布匹,比卫城最好布料坊子里产的都要华丽,运来的那些铁器刀具,也比卫城官兵用的兵器还要坚固锋利。
他爹又叹了口气,走了两步,把丢在地上的刨子,抛刀,矬子都捡进了箩筐里,才道:“走吧,这两天我们不消在这里干活了。”
他从口袋里拎出一个小袋子,内里零琐细碎的都是一些小银子,石头拿在手上颠了颠,确切很多。
发一此生最悔恨的,便是海贼,船坊工头杨父子,倒还是排在第二位。
石头想问他到底甚么事,不过发一笑了笑,却没说,倒是阿爹瞅着脸,从内里走了出去,看到发一和石头看着本身,长长叹了一口气。
三民气里都晓得这是一个大好良机,高兴了一会儿,发一道:“状子,你说,刚才你要我承诺你甚么?”
发一点了点头,道:“那好,为了查验你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你承诺我一件事情,我就带你走!”
李状喜笑容开,道:“好的,发一哥,你说罢,不管甚么事,我都承诺你。”
发一道:“承诺的话你先别说,下午我们完工的时候,你去船埠上的乌龟崖上面等我,当时候我再奉告你是甚么事。”
李状他爹是县衙里的状师,在城里供职,父子俩在这里不愁吃穿,也不是劣等民,驰名有字,他要去唐朝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