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弟,你也莫要怪我。只是这世道不像你想的那么简朴,与其空守早已式微的玄门,何不插手太乙,一来混口饭吃,二来太乙与玄门本就同出一脉,所传承的也相差无几,又何必拘泥于情势呢?”王震一番敦敦教诲,仿佛是在为王谦的刚强而可惜。
沈天阳没有回应,只是对王谦也没有太多好感。一个是王谦太年青,和王震没得比。另一个是王谦还打了他孙子呢,进了沈家大门后更是没有半点恭谦,实在不把他放在眼中。
“师弟,不知师父迩来安好呀?”王震微微昂着头,有种居高临下的姿势。
不过真要提及来,玄门也并非没有真传。那《纯阳无极功》便是,可惜师父在道观里待了一辈子,也未曾去动过那条长幅,就更别说王震了。
沈天阳点点头,沉着道:“既然如许,那就请两位大师脱手吧……”
“你入了太乙门?”王谦听罢后,先是一怔,随后冷声笑道:“师兄,你还真是把师父的教诲服膺心中啊。”
“放心,我会让师兄你好都雅看,玄门真传的短长。”王谦笑了笑,旋即对沈天阳问道:“如何样沈老爷子,你们沈家没定见吧?”
王震这边站着沈芙兰和其他沈家人,均纷繁猎奇的看着他拨弄手上的罗盘。而王谦那边,只要刘老板满脸担忧的跟在中间,小声问道:“大师,要不我们还是……”
“看风水?你?”王震对着王谦一瞥,忍不住笑道:“师弟,不是为兄说你。固然师父确切有几分本事,可那都是过了时的老把戏。在山里头自娱自乐哄哄乡间人还行,到了外头,怕是行不通呀。”
只不过他这悲戚的模样,演得实在夸大,连中间本不想干的沈家人都看得明白,他那里有半分哀思?
可他所学的知识又极其有限,多数也是王谦当年所学的那些。而王震一向觉得,师父还藏有一些绝技没有传授给他,也就是所谓的真传。
过了半晌,王震摸了摸干巴巴的眼角,拍着王震的肩膀叹道:“师弟,既然师父已经去了,道观也式微,不如你就跟我去北方吧。现在我已入了太乙门,只要有我举荐,今后你成绩一方大师,也不过是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