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旺福头都大了,这家具厂也就库房内里的家具值点钱,现在家具都坏了,只剩下个库房和一些做家具的机器,加一起也不值十万,本身接办家具厂后一分钱没赚不说,还要先赔二十四万违约金?
“可这椅子上满是小洞,上面还残留着白蚁带腐蚀性的黏液,是如何回事?”唐旺德不解道。
他并不担忧交货的题目,内心则是惦记取库房角落里的阿谁斗室子,那是爷爷当年赤手起家创建家具厂时四周网罗的古家具,固然模样欠都雅,也已经陈旧不堪了,但都是些老木料,保不齐内里另有近似阴沉木那样的宝贝呢。
唐旺德顿时怒了,骂道:“混闹!这么大的事你也敢做,现在这批家具都毁了,即便你要回家具厂,又如何给你吴叔交货!”
“嘿嘿,我也这么感觉,明天我们不醉不归!”老吴也镇静非常,一把搂住唐宇的肩膀道。
唐旺福顿时急了,道:“吴哥,此次是不测,我刚接办这家具厂,很多事情还不清楚,不过跟你签条约的是他们,你该让他们赔啊。”
唐宇也不闪躲,不美意义的笑笑:“三叔,我也不是用心要坑你,本来我爸还担忧违约的事情,现在家具厂归你了,也算你为我爸分忧,我还得感谢你呢。”
“可这家具厂已经跟我们没干系了,我们哪有钱赔?要不让我爸现在把家具厂过户给你吧。”唐宇耸耸肩,无法道。
那不是要赔二十四万!
“这家具厂一向都是老迈在卖力,你这条约是跟他签的,现在交不上货,要赔钱也找他赔,归正我没钱。”唐旺福狠狠瞪了唐宇一眼,他现在才回过味儿来,这小子能主动把客户带过来,摆了然在坑他!
“家具厂这就不要了?”唐旺德还没有从这庞大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拿着遗产让渡书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