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脸刷的一下绿了,翠绿翠绿的:“我想起来了,小黑的大爷还是我岳父呢,不可,这个灵我得守。”
“瘟疫获得节制了,患者正在病愈。你筹办筹办,明天早点来上班,有记者来采访。”
……
彼苍啊,大地啊,饶了我们哥俩吧。
“妈呀!吓死老娘了,我还觉得活不过明天了呢。”
“唉……”张东感喟一声。
对张东杨丹也是操碎了心,如果别人哪还用她亲身打电话啊。
张东看了看柳如云:“那就去吧。”
“干啥?”
“沈总客气了,我现在的身份只是华谊个人董事长。”
张东顶着个熊猫眼来到了病院。
“偷袭你都是轻的,看我流星王八拳!”
“他,他,你,你……”
“得,您老快别寒噤我了。要说这个副院长的位置,除了您,我谁都不认。”张东道。
沈少一张脸黑漆漆的吓人,狠狠的在虎哥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老妈不是三年前就过世了吗?守灵,守你大爷的灵。”
“得,得,朋友妻不客气。啊,不是,朋友妻不成欺。我不要了还不可。话说,你这家伙又跑来我这干啥,要前次的出诊费啊?”
“滚一边去,换我来。”
“你唱?”
“走,本少爷明天请你们唱歌。”
沈少换了一件风骚的大红袍子,屁颠屁颠的跑出来。
两人相互抱着,大有一种得友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慨。
沈少从客堂追了出来:“你俩先别走,恰好一会老黄也要过来,唱歌去,一起不?”
“擦,哥是巨星级别的,一开嗓子吓死你。”
沈少拿着麦克风,扯着公鸭嗓,歌声一出,公然是惊六合泣鬼神,惨无人道!
“咋地?”
“草,少几把废话,明天就是给你本身守灵,也先听本少唱完歌再说。”
分开的时候,张东还顺手从沈少那边搞了几串葡萄边走边吃。
这小妞多夺目啊,在沈少一开嗓的时候,吓得满身颤抖,找了个借口跑进卫生间里,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死活不出来。
“知音啊!!!”
“咚”的一声,黄哥和虎哥脑袋垂在茶几上,咚咚的弹了几下。
俺发誓,俺今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呜呜……
还是那话,人家唱歌要钱,你他妈唱歌要命啊。
一向折腾到半夜,沈少、张东哥俩另有些意犹未尽,又合唱了一曲。这才散场。
虎哥忙不迭的点头:“对,对,是我记错了,明天是我大爷过世。”
“臭小子,倒是嘴甜。”
“擦,你小子不想混了是不?”
从门口最后走出来的柳如云偷偷看了一眼内里的四小我,见他们没重视,钻上了车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乒乒乓乓。
“哦。”沈少明显对柳如云的身份兴趣缺缺。
因而,条约的事就这么谈成了。
“你是我的……嗷呜,嗷呜,嗷呜……带我明白嗷嗷嗷……”
“柳如云?你不是阿谁谁的女儿吗?你还用得着跟我合作?”沈少大刺刺道。
平时还好,也就一个狼嚎鬼叫的。可明天,两只禽兽凑到一起了。
“哼哼……”
车上,柳如云拍了拍胸口。
一旁的虎哥也俄然哎哟一声:“我老妈明天过世,我还得归去守灵呢。”
“嗷呜~~你是我的眼~~带我明白天下的变~~嗷!”
沈少搂着张东脖子,张东搂着沈少脖子。黄哥扶着虎哥,虎哥扶着黄哥。
沈少:“……”
两人异口同声,张东撇了撇嘴:“滚一边去,隔那装甚么大爷呢,让我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