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取出一把匕首沿着鲤鱼的鱼腹剖开,把内脏掏了出来,手上触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硬物。
韩云见状嘿嘿地笑了笑,水中俄然红光出现,一条肥大的鲤鱼从水草从中游了过来。韩云手疾,鱼枪嗖的一声刺进水中,再次抬起来已经多了一条红色大鲤鱼。那鲤鱼实在过分庞大,把那黄杨木削成的鱼枪都压得弯了下去。鲤鱼搏命挣扎,鱼枪几近脱手。
大鲤鱼被鱼枪从左眼刺入,右腮穿出,痛得冒死地挣扎起来。韩云吃力地举起鱼枪嘿嘿隧道:“胖得流油了还要出来闲逛,闲逛就闲逛吧,恰好跑到小爷眼皮子底下,这下死翘翘了吧!”
“那不可,娘亲说那样会害头痛病的!”豆芽经验道,韩云干脆闭目享用起来。
“云哥,你如何了?割伤手啦?”豆芽体贴肠把小脸凑了过来,头顶那扫帚撩得韩云打了个喷嚏。韩云把那牌子摘下来细心地打量了一会也看不出甚么花样来。
乌黑少年叫韩云,名字里固然有个“云”字,不过重新到脚,除了牙齿以外,找不到白的处所。传闻,就是在这条河中,村里的老苍头在一块逆流而下的巨叶莲上捡到了还是婴儿的韩云,韩云的脖子上就挂着一块黑玉牌子,牌子一面刻着“韩云”二字,背面则是一棵参天古木。
“去死!”韩云冒死地挥脱手中的鱼枪,赤裸的上身血迹斑斑,幸亏这些妖蝠爪子上没毒,要不韩云有十条命也得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