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引诱明显是致命的,在前两次为她治病的过程中,唐儒也是忍耐的非常艰苦,但好歹都能忍得住。
她怕再如许下去,真会一发不成清算。
唐儒实在也不想如许,自向来了小牛村以后,他就一向压抑着欲望,恰好一个个致命的引诱又接踵而来,让他感到万分煎熬痛苦。
凌晨,唐儒幽幽展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甜睡的红姐。
反手揽住了对方的细腰,将其抱住,压在了身下,但是等唐儒看清了她鲜艳的面庞顿时就愣住了:“红姐?”
红姐倒是一把推开他,咯咯娇笑着:“你小恋人可就在隔壁睡着呢,我是看你明天累到了,以是才来帮你放松一下,别混闹哦。”
“好啦,我看你是真的需求歇息,我也得归去了。”
如许的话也能说得霸气四漏,唐儒不得不平气,盯着她鲜艳的面庞,俄然低下头悄悄一吻。
“红姐,让我再给你按按吧。”唐儒眼里冒出了血丝,打手也更加用力的在红姐柔滑的肌肤上,或是按压或是揉捏。
这一夜,极尽愉悦。
握着银色匕首,唐儒有种特别的感到,停歇下去的打动和邪火又有冒头的趋势,顿时让唐儒警省:“公然有题目!”
红嫩的小嘴吐气如兰,满含春水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唐儒的脸,眼中有透着几分不安,但更多的倒是巴望。
特别是在发明了红姐还是第一次以后,唐儒在惊奇之余就更有种负罪感,先前看红姐妖娆娇媚的气势,还真想不到,在男女之事上,她竟然还是个雏儿。
方才还是阿谁害臊的小女人,如何俄然换成了妖娆的红姐?
在极度的愉悦中,红姐只能不住告饶……
眉头舒展,回想起明天早晨的旖旎享用,唐儒更加感觉事情不对劲。
唐儒有些发慌,想要松开手,但是红姐柔滑的躯体引诱无边,至心舍不得放手。
或许是因为被这古怪的匕首划伤,再加上本身这段时候压抑的太狠,以是才犯了弊端。
悄悄摩擦着伤疤,唐儒非常不解,随即又找来那把银色的匕首,匕首大抵有二十五六厘米场,外型浅显有种古朴气势,在把柄和刀刃上雕镂有佛像,这些佛像并分歧于寺庙里寂静厉穆的佛像,而是袒胸露背,怀中还抱着一样不着片缕的女人。
合法唐儒沉吟之际,内里传来拍门声,从速看了眼大床,见红姐睡得很沉,这才长舒了口气,跑去将门开了条缝。
感到万分自责,偏开了视野,不敢与小雅对视。
明天早晨不知如何,就感受再如何尽力也憋不住了,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两句,但本身还紧紧抱着红姐呢,说的再好听也是口是心非呀。
在被那小女人按摩的时候,他就有种明智落空节制的感受。抬起手臂一看,伤痕已经结疤,明天早晨被李毅用银色的匕首划伤,厥后只做了简朴止血就没管,现在回想起来,在昨晚明智失控之前,貌似就是手臂最早不听使唤的。
红姐媚态丛生的翻了个白眼,“我能够勾引你,但你不准脱手动脚的!”
红姐俏脸更加娇媚,眼中的水光也越来越浓烈,倒是唐儒那双不诚恳的大手,正在她性感诱人的躯体上不竭攻城略地,矗立的山岳,幽深的低谷,悄悄抚弄,泉水潺潺,在唐儒的爱抚下,红姐就如同水做的一样。
红姐嘴里说着不要,但水濛濛的大眼睛却越来越迷离,两人都穿戴薄弱的睡袍,渐渐的,衣裳渐解,胜似白雪般细致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