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黑虎做了个手势,警戒的走出去。
唐儒嘴角勾起,“火罂粟……我天然传闻过。”
“我传闻火罂粟的雇佣军满是女的,莫非你不是男人?”唐儒一脸戏谑的望着他,手上寒光一闪,倒是摸出了一把玄色的锋利匕首,在他裤裆比划了两下:“或许我把你阉了?”
在唐儒接连的酷刑拷问之下,秃鹫不敢耍滑头,老诚恳实把本身晓得的都说出来了,要不是被绳索捆绑着没法转动,到厥后他都想叩首告饶了。
“哼,还觉得你有多硬气呢。”唐儒嘲笑一声,将匕首抛弃,顺手在他身上点了两下,鲜血就止住了。
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害怕。
此时屋内点着灯,内里停着一辆玄色的小轿车。
“妈的,太邪门了,老子想想还感觉不对劲!”一个平头青年吐出烟圈,迷惑道:“老子当时明显对着他脑袋开了一枪,不知如何的,竟然没打中,那么近的间隔,如何能够打不中?”
几人对视了一样,神情都极其凝重。
荒郊田野,在一片富强的山林间,却有一座小板屋,非常埋没。
“问清楚了,内里的人就交给你们措置,别留下甚么隐患。”
拷问的时候,固然弄得一片血糊糊,但却能精准的避开关键,再加上穴位元气帮助,让秃鹫的痛感更加。
实在是唐儒的手腕过分残暴,高强的医术不但能够用来救人,也能够用来折磨人,论起对人体的研讨,唐儒极其自傲。
他深吸了口烟,闷声道:“临时应当追不过来,先歇息一会儿。”
唐儒洗洁净手排闼出来,就看到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都是神采发白,额头挂满了盗汗,被他眼睛一扫,竟然都颤抖了起来。
秃鹫见到这把匕首,过分震惊不谨慎说漏了嘴,此时神采丢脸,倒是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
激烈的痛苦让秃鹫脸部神采眼中扭曲,眸子子都将近凸出来了,咬牙切齿死死瞪着唐儒,见唐儒又拔起匕首,他瞳孔收缩,再也忍不住了,连声叫道:“我说,我说,别扎了!”
在如许的折磨下,他能说的不能说的全交代清楚了,到最后只想求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