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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能为我们做的事,另有很多呢。”林逸青想起殷勤奉侍本身的如月姊妹,暴露了一丝坏坏的笑容。
远处的炮声垂垂的停歇了,东乡平八郎想起替本身的“日进”号挡炮弹的“东”号铁甲舰,心中担忧不已。
“不晓得。”桐野千穗摇了点头。她头一次看到父亲如许,一双星眸瞪得大大的,尽是迷惑之色。
“是啊。”林逸青笑着答道,“是春亩先生要给我先容他的两个朋友,我便跟从前去,但去了以后才晓得,是他要给我先容两位艺伎。”
“噢?”听到林逸青的答复,桐野利秋不由得大吃一惊。
“千穗,瀚鹏在家吗?”桐野利秋先向何韵晴点头微躬表示,然后便直接向女儿问起林逸青的下落来。
“我当然晓得他来这里的目标。”林逸青还是一副浅笑的模样,“我已经晓得,他给我举荐的那两个女人,并不是艺伎,而是女忍者。并且我敢必定她们是来萨摩当坐探的。”
但是,“东”号是真正的铁甲舰啊!莫非堂堂日本帝国水兵的铁甲舰,会被乾国人的木质兵舰击沉?
“他们仿佛谈得很欢畅呢!”何韵晴微微一笑,对桐野千穗说道。
“你既然晓得,为甚么不从速分开,还敢和她们在一起那么长时候?”听到林逸青的答复,桐野利秋更急了,“你不晓得和忍者在一起,随时都会有生命伤害么?”
“妙!妙!妙!操纵忍者通报动静的事,也只要你瀚鹏敢做出来!”桐野利秋抚掌赞叹起来。
他本来便料定伊藤博文带林逸青去伎屋是要借艺伎的美色魅惑林逸青,刺探萨摩的谍报,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两名艺伎,竟然会是忍者!
“既然伊藤俊辅给我铺了这么一条管道,我为甚么倒霉用这条管道给当局的这帮贼徒们通报一些我们但愿让他们晓得的信息呢?”林逸青不动声色的一笑,说道。
听着楼上传来的阵阵开朗的大笑声,桐野千穗终究放下心来。
刚才他已经听到了楼下的对话。
东乡平八郎强忍住心中的哀痛,用力的划着水,向海滩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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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不消管。”何韵晴微微一笑。
抱着一块破裂的木片浮在海中的东乡平八郎,看着硝烟满盈的海面上,到处都是日本兵舰的残骸,以及多具日本水兵官兵的浮尸,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