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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沽口港。
邓正卿正自哀痛难禁,门口俄然专来“笃笃”的拍门声。
邓正卿听了刘步蝉的话,喉头一阵发紧,眼眶又变得有些潮湿。
“林大人,你知不晓得,你这一去,弟兄们的心,都散了……”
“林大人,你和弟兄们这么枪林弹雨的都闯过来了,如何俄然就……”
“龙骧”号铁甲舰本是日本水兵的主力铁甲舰,是一艘排水量2850吨的小型铁甲舰,在苔湾之役中于凤山岛海战击败过南洋海军,但随后便在东海海战中被船政海军拦击,弹尽而降,成了乾国水兵的俘虏,在船政改装后连舰名都没换就编入了船政海军,后调防天津,插手北洋海军,成了乾国水兵的第一艘铁甲舰,也是北洋海军的旗舰。而从法国留学返来的刘步蝉,恰是这艘小铁甲舰的管带。
“李章桐啊李章桐,公然你和那林姓妖孽是一起货品!”丁直璜想起李绍泉之前曾多次提起的将荣登海军和北洋海军归并的建议,恨恨地说道。
在丁直璜看来,这一次的荣登海军叛变,妥妥的是李绍泉为了兼并荣登海军而下的黑手!
“我说老邓,你好大的官威啊!”门口传来了一个熟谙的声音,象是开打趣的略略带了些阴阳怪气的调调,“胆量小的,还叫你给吓死了!”
“士昶兄这是如何了?关本身的禁闭?”刘步蝉重视到了邓正卿神情的非常,故作讶然之色的问道,“还是有甚么难堪的事?”
“你刘梓香不好好的在你的‘龙骧’号上呆着,上老子的船做甚么?”邓正卿晓得了来人是谁,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敏捷地拿过手帕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林大人,你晓得弟兄们连你最后一面儿都没见着,有多悲伤么?弟兄们想畴昔看你,可我们是水兵,无令不能进京,不能进京啊!”
“你李章桐不仁,便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不一会儿,奏折便拟写结束,丁直璜看了几眼,感受甚是对劲。
而此时的丁直璜还不会想到,他的这个折子一上,会给他本人带来甚么样的结果。
在写完奏折和给李绍泉的信以后,丁直璜迫不及待的叫来了人,顿时将奏折和信都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