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拔于普法战役中率法国水兵全歼普鲁士水兵,攻占基尔和汉堡,一举窜改了战局,因此不但被法国人奉为豪杰,其名声也传遍了天下,是以见到这位水兵名将的座舰,邓正卿和刘步蝉都不免动容。
听到刘步蝉的话,邓正卿微微一愣。
能够是酒喝得有些多了,恍忽间,他看着四周,感受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听了张霈伦的感慨,张芝栋和陈葆臻也都感喟了起来。
“我这才是天下第一折!”
“传闻英国人遂了总署之请,撤了威妥玛的公使差事,提了一个叫傅雷斯的参赞当公使,并未从英国另派人前来。”张芝栋说道,“不知此人如何,是否仍同威妥玛普通放肆。”
“是啊!以消息纸摆布言论,使其当局大臣相互推委攻讦,最后竟至其辅弼辞职,内阁垮台,真是绝妙手腕!”张芝栋想起林义哲所做的统统,禁不住大声赞叹起来。
“醍方说那里话来!教员那里是害怕林义哲,教员是怕我们胡乱上折子,参不到点子上,反而引得两宫皇太后大怒,徒惹杀身之祸!”张霈伦听到黄树兰竟然提及教员的不是来,有些不欢畅,出言辩驳道,“少溪两次因林义哲而致祸,皆是为此!他上一次参劾林义哲的折子,你也不是没看过,明显是皇太后赐婚,他说成了迎娶鬼类,这不是作死吗!”
“传闻是林义哲将威妥玛之劣迹各种发诸消息纸,公示于天下,各国皆指威妥玛过份,英当局大为难堪,是以决计撤换,”张芝栋又道,“这一次朝廷逼令英人撤换公使,各国响震,传闻那些公使再去总署,都变得客气了很多呢。”
“你是说,林大人的遗折?”他想了想,有些明白过来。
“张元,吴昊,哈哈哈哈!妙哉!妙极!绝妙笔墨啊!”
也还是在这间雅室以内,黄树兰、张霈伦、张芝栋、陈葆臻四人正团坐在一起,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聊着天。
“我这便回舰上了,呆会儿也许得我带舰欢迎陪访。”刘步蝉说着,向邓正卿告别,“我一会儿派人把我的一点情意送来,你替我捎带到林大人灵前。”
北京,西城区,“太白居”酒楼。
能够是想起了已经圈禁在宗人府的“清流四谏”之首苞亭,张霈伦的神情变得有些暗淡。
“李制台要士昶兄前去都城护送林大人棺木来津……这是要用士昶兄的船送林大人回福州归葬吧?”
“莫不是为荣登海军叛变的事?”刘步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