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当他看到画报的第一页题为“蜀道天谴”的画文时,顿时为之气结。
“那却也不能听任不管吧?”孙黎辉愤然道。
“你看看这消息纸吧!”翁叔平用颤抖的声音指着报纸说道,“毁人名节,竟至于斯!”
听到高弘超说要去砸报馆,两名仆人面面相觑,没有挪步。
看到一贯沉寂的孙黎辉竟然如此失态,方才还在热烈会商黄树兰谥号题目的众清流言官们立即温馨了下来。
“瓶生公,您这是……”孙黎辉望着翁叔平,体贴的问道。
“呵呵,不过是几张画纸罢了,中不了洋毒便是了。”翁叔平呵呵笑了起来,“再说,洋夷的事情,还得体味一些,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若不然,再赶上事鬼之辈勾引圣聪,我们还得亏损。”
“我发起,这一次给醍方的谥号,便叫‘文恪’好了!”又有人接口道。
并且更加过分的是,随后的几张画写的都是或人不孝或人犯奸或人害命蒙受分歧体例的天谴的画,而把黄树兰遭活埋的画放在第一版,企图更是再较着不过了。
“以是及柘想要去砸了报馆,便让他去吧!”翁叔平望了望门口,说道,“如此既可打击彼等气势,使彼等有所收敛,又可泄士林之愤,使洋人晓得害怕,不敢再肆无顾忌。而此是及柘一人所为,非朝廷之意,洋人那边也说不出来甚么。”
“这消息纸是洋人所办,奏请朝廷封禁,只怕洋人那边,又生是非。”翁叔平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的局面,那班事鬼之人又好对劲了。”
“醍方平生清正,未曾想身后竟遭人如此诬告!”
“瓶生公所见甚是。”听到翁叔平拿高弘超当枪使的话,孙黎辉佩服不已。四周的众言官也连宣称是,唯独没有去想想,高弘超去砸报馆,会不会有甚么别的结果。
孙黎辉从速拿过报纸看了起来,他只看了一眼,便立时大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