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白嫔出身寒微,仅是个小官之女,还好巧不巧的在贤妃父亲手底下当差。
她挠挠头,感觉和苏鱼混在一块玩耍,仿佛连脑袋瓜也灵醒了很多。
她在内心想来想去,想到偷听到的贤妃的说话,若无不测,苏鱼将来必然是妥妥的三皇子妃。
皇后眯了眯眼,对于白嫔所出的景影儿,她还是真不太熟谙,并不是常常来给她存候,但平日也有所耳闻的。
“昭阳……昭阳郡主,我敬你一杯!”景影儿说完,直接就喝掉了杯中的酒,内心的不安更加扩大。
她只是感觉很不安,特别是在她瞥见景兰姝的惨状今后……要晓得,贤妃并不是如她大要那般靠近良善,她身上的伤,一半来自贤妃,一半来自景兰姝。
颜清仪放下了杯中的酒盏,她眸中似模糊包含着风暴,望向苏鱼的方向,“娘亲,苏鱼威胁到我的职位了。”
贤妃攥紧了手,她勉强露了笑容:“承娘娘吉言。”
苏鱼却摇了点头:“不必,这点痛,我还是能忍得的。”
一想到方才戏台上产生的事情,虽说令苏鱼受了点重伤,可景兰姝也讨不到好去!
景影儿谨慎翼翼的坐在宫人腾出来的位置上,眼里模糊带着不安,她坐了一会儿,就捧着一杯酒来到苏鱼的面前。
并且……也没见过敬酒的人会这么直接简短,上来讲完话不等人答,直接就把杯中酒喝完了。
她脸上不复方才的驯良笑容,外人看来似是在模糊忧愁担忧。
景兰姝是死是活,伤是否重,和她可没有甚么干系,又不是她的女儿,她自是乐得看戏。
慧儿仓猝去将酒壶拿来,才拿过来,贤妃就回到了宴会场上。
“三公主无妨在臣女身边坐一坐,叙一叙话,最好能将方才喝的酒盏取过来,恰好臣女这桌上的酒也喝得差未几了,正想添一些,来同公主把酒言欢。”
更让颜清仪感觉妒忌难忍的,是景长风对苏鱼的特别,几近要令她咬紧了牙关,才气将满心的肝火压抑沉寂。
她感觉不成能,贤妃浸淫宫廷多年,手腕也不差,防着些也好。
她终究还是决定奉告苏鱼,给苏鱼卖一个好。
苏鱼不像是不晓得的模样,她贸冒然的开口,说不定反而坏了苏鱼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