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天然是不肯接的,她有些讶异,“看来二夫人没有探听清楚了,那仆人杖毙是因为推搡安越爷爷,坏了我侯府的形象,一个小小仆人,还敢调拨我与二夫人的干系,二夫人说说,此人该不该诛?如果不好好的立个端方,今后怕是有客来,也得给这么推搡伤了人,这侯府的名声,虽说现在没有多少名声了,可到底能好一些就好一些,二夫人说是不是?”
也不知方才他们说了些甚么,该不会苏鱼领受了国公府里头的财产吧?
“蜜斯,国公爷的尸首为何不送返国公府呢,主子想好好的看一眼,国公爷最后的模样,主子传闻,国公爷是被刺客暗箭伤人而亡的,蜜斯,是不是如许?”安越红着眼眶鼻尖问道。
尤氏有些难堪的笑了笑,“我呀,也是刚刚才晓得阿谁仆人被杖毙的事情,杖毙了也就杖毙了,谁惹我们侯府大蜜斯不欢畅,就该得杖毙。”
“娉婷换了身衣裳,此时正在陪二皇子游园呢,方才还问鱼儿你去哪了。”尤氏说道,目光移向了安越,“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是国公府的管家吧?那但是国公府的白叟了呢。”
苏鱼不必细想,就明白过来了,必然是尤氏等人从中拆台,才在她没有重视到的时候,将国公府的人搞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那宿世那空旷旷的国公府…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蜜斯是思疑,国公爷的死和京中的人有关吗?”安越仓猝问道,苍苍白发,让人忍不住生出心伤的感受来。
安越却吃了一惊,“蜜斯为何要说对不起呢?这不该是蜜斯说的话,蜜斯不管做甚么都是对的,即便蜜斯做了弊端的挑选,主子这把老骨头也会支撑蜜斯的,不但光是老奴这般想,另有国公府里头的很多人,都是如许想的。我们的平生,就是要忠于国公府。”
尤氏的一番作态,倒还真像是慈母。
“既是二夫人来了,那就请二夫人出去。”苏鱼大声道,只见门被婢女推开来,尤氏满脸担忧的走出去。
这话说的,仿佛苏鱼是个脾气纨绔之辈,动辄便要人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