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之人本就是如此,眼观风向,风往哪边来人就往那边倒。听了李姨娘这话,李丞相浓眉微微伸展开,不由点头一番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只不过与景安王府婚事恐怕…”
李丞相听了这话,正想着因为慕容远的事儿,惹了龙颜不悦,现在又被消弱了权势,再这般下去,当初那些凑趣他的臣子们,恐怕也要成了墙头草了。
李姨娘说这话时候,成心伏低,毕竟身份摆在这,她即便是丞相府的姨娘,那也只是个姨娘罢了。
“女儿啊,你这是干甚么呢?”
景安王妃油滑也懂变乱,并且比起手腕来,这相府的姨娘那点心机看的是真逼真切。
被李姨娘一提及,李期期羞红了脸,娇嗔道。“娘,哪有像您如许说自家女儿的。”
恰是如此,越是这等人越是难对付,但愿往前期期嫁畴昔后能与这王妃好生相处,一旦嫁入王妃,那可就代表着丞相府。
“不过是因为慕容远的原因罢了,还不都是阿谁贱人使的绊子。”提及慕容远,李期期美意义也没了,将头上的簪子瞬时拿了下来。“也不晓得阿谁贱人有何好的,竟让世子爷这般护着她。”
“娘,你说这簪子带的都雅吗?”李期期说着将簪子簪在了头上,看着铜镜里的阿谁美人,一瞥一笑都让人移不开眼。李姨娘点了点头,坐下来道。“这些日子我们相府可不好过,你爹正想着体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