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真是明知故问,惠儿内心的委曲,爹爹莫非不晓得吗?惠妃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或许是见到亲人的原因,不然她是不会哭的。
“我没事啊,你陪我出去逛逛吧。”新月怔了怔,脸上挂上了笑容。拉着若雪说道。
“爹爹,您如何来了?”方才还是一脸阴霾的惠妃看到曹丞相的到来,也一扫而光了。
“慧儿,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啊?”门外站了一名五十岁高低的老者,穿着富丽,虽不是风华正茂,眉宇之间尽显崇高。
“好mm,不必劝我,我早就看开了。”新月冲她笑了笑。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才女,如何会连这个都想不通呢?
“滚!”惠妃一开门,顺手把古玩花瓶丢了出去。幸亏那侍女躲得快,不然当场就去见马克思了。
“我体味,实在大王也不想的,他也有他的难处。”若雪拉过新月的手,安慰道。她是怕新月内心难过,毕竟,新月受了委曲,而如许无关痛痒的奖惩,对惠妃来讲,实在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