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但仅是堵住了礼官的嘴,连带着秦宜年的嘴也一并堵住了。
如果将保命的东西都送出去了,那太妃凭甚么包管,秦宜年必然会留着她的性命。
秦宜年总算是提起了些许兴趣,他如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猎奇地打量风七:“不是被人害死的,也不是因病而亡,那你说说,她究竟是如何死的?”
风七冷冷地盯着文福安道:“我只晓得一件事情,死人入了地下,不管是多高贵的人,最后也不过是成了一堆骨头一把灰罢了,唯有活人,才是最为贵重的。”
只不过,风七想要同他说的事情,与藏宝图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太妃因病而死,身上的病却很轻易传给其别人,我建议,将太妃火化。”
“陛下……”
“关于太妃的死,有蹊跷。”
秦宜年还未开口,一旁的文福安倒是尖叫出声:“你猖獗,你可知你在胡言乱语甚么,那是太妃,不是甚么阿猫阿狗,你连全尸都不让留,你可知,你可知……”
“疫病向来没有小事,你说得也不错,死人总归是没有活人金贵的,一个白骨与一个活生生的人孰轻孰重,朕还分得清楚。”
风七打断了文福安的话,冷冷道:“本来您一个服侍人的东西,也能够妄议朝事了?”
秦宜年皱眉道:“你的意义是……”
“是。”
文福安不敢持续逗留,转成分开了御书房。
随后,她将老太妃身上的衣裳扯开。
风七晓得,同文福安说得再多也没有一星半点的感化,她昂首看向秦宜年,开口道:“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您如果信赖,便遵循我的说法,将太妃娘娘火化,同时再以烈酒浇洒宫中各处,约莫二十今后,如果再无人有不异症状,能够临时停下。”
现在倒是,真的帮了本身的大忙。
秦宜年面色有些丢脸,他让风七这么猖獗,不是为了听到如许一个答案的。
她方才没有当着世人的面说出,便是感觉秦宜年定然不会信赖本身,他都那般态度了,再想找人帮手,天然更难。
“甚么?!”
“是,陛下。”
“如果太妃以灰骨入坟,却能救起码百人,如何不能将其火化?”
秦宜年皱了皱眉,冲着一旁的文福安使了个眼色。
风七当着秦宜年的面一年一年地翻阅,总算是寻到了本身想要找到的处所。
风七没推测秦宜年会同意本身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