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钟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拍了拍沈康的肩膀“父皇,儿臣就等你这句话呢!”
沈康听完他的话,神采变得严厉“父皇,儿臣觉得斛律老将军,老当益壮,纵观朝野,论武略,怕是无人能及,七弟固然勇猛善战,但是实在过于年青,经历上还是有所不敷,我特地为老将军请来了淳于大夫,现在老将军的病已经病愈。”
“你这厮真是信口雌黄,莫非你董医术不成,据我说知,你也只是个马倌出身,当官之前字都没认全呢吗?”斛律明月天然也不是诚恳人,胡忠杰泥腿子出身的事,一向都是他不肯提起的,现在斛律明月公开指出,二人是完整撕破了脸。
“陛下,请派老臣出战吧!”斛律明月再次请命。
已经是中午了,普通早朝已经下朝了,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担搁了,这个点集会的地点也从太和殿搬到御花圃,当然那些无关紧急的官员天然不会被请来,大伙聚在御花圃,相称于皇上请他们用饭,这天然也就没早朝那么拘束了。
而沈康现在甚是愤激,看着一向没有说话的沈钟,神采仿佛能滴出血来。现在这几人硬是把天子说动了,那沈钟恐怕再无退路了。一旦他回绝了,恐怕不但获咎了沈道全,与主动请缨的沈朔一比,更是一下子矮了半截,难保今后沈道全把皇位传给谁。
“哦?斛律勋,你可情愿伶仃带领一队兵马,策应中军?”
“以是你以为呢?”吕凯只感受背后又一股寒意袭来,让他浑身发麻,沈康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沈朔给了吕凯一个眼神,吕凯缓缓上前“陛下,据我说知,靖边侯一家就是陇西李氏旁系,且陇西李氏一向在安德王和王妃大婚之日,还特地送来厚礼,这清楚是成心交好。”
“陛下不成啊,安德王继任储君期近,怎能让他涉险?”礼部尚书胡真渊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恳声说道。
刑部尚书雷先华一向冷眼旁观,胡珍渊说完,他撩了一下袍襟跪下说道“陛下,此战您本当御驾亲征,荡昭雪贼,如此方显吾皇龙威,但何如陛下春秋高,不能亲征,现在安德王正值盛年,且应无非常,最是少年时,何不代父参军?一来能鼓励我军士气;二来能表陛下均田之决计;三能借以天威震慑陇西百姓,扬国威于四海,震慑胡虏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