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浅显拉着和顺的手,放在本身的胸前,道,“我不要你煮甚么草药,我只要你陪着我就行了。”
和顺这才想起他的木头哥哥泡到那药缸里是要脱掉了衣服的,她的脸也立即红了起来,比浅显的脸还要红。她一个女孩子家,如何好去为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呢?一个女孩子,看着一个大男人光溜溜的身子,那该多难为情啊!但是,但是如果本身走开,木头哥哥又如何本身坐到到药缸里去呢?
和顺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闭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渐渐地解下他的上衣,暴露精干的胸膛来。看着那宽广的胸膛,和顺的心不由得突突地跳起来,她竟然忽而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设法,想去摸一摸那胸膛上的肌肉。当这个设法突如其来的时候,和顺的脸一下子热到了耳朵根。她看了看她的木头哥哥,还好,他的眼睛还真听话地没有展开。
和顺愣了一下,忍不住趴在浅显怀里,轻声笑道:“木头哥哥,你,你吵嘴!”
浅显看着和顺,脸俄然红了。看着浅显俄然涨红的脸,和顺不堪惊奇,道:“如何了,你?” 浅显的脸更红了,躲躲闪闪地说道:“没,没甚么。柔儿,你,你还是走开吧。”
这一下,可把和顺女人难为坏了,她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过了好大一会儿,和顺终究下定决计。她脸红红的,躲闪着浅显的眼睛说:“木头哥哥,你,你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饱了?”和顺吃惊地看着浅显,“你甚么都还没有吃,如何会饱呢?”
明白了这一点,浅显就不再说话,果然把眼睛闭上了。
浅显扭过甚,看着和顺的眼睛,悄悄说:“柔儿,感谢你!” 这一声感谢,固然再浅显不过,可在浅显说来,倒是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偶然候,这句话,无妨也说一下,对最好的朋友,对最亲的爱人。
和顺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好长的时候,终究把大大的一个水缸都给倒上了药液,蒸腾的药气很快就在屋子里氤氲开来,氛围里都弥散着浓浓的草药的味道。等那大半缸的药液稍稍凉了些,和顺便扶着浅显起来,搀着他走到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