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笙又看了两人一会,又说了些祝贺的话便走出了寝殿。
因为北言欢的事情,西陵笙还特地叮嘱了百里溪叠暗中多派些人看着延和殿。
西陵笙“噗嗤”一声笑了:“你小子连洞房都晓得了,真是没想到啊!”
橘莘伸手挡在西陵笙面前,道:“猖獗,王上的吉时已到,你还敢迟误太后娘娘去赐福玉?”
但霍霓裳还是低估了西陵笙。
西陵笙当然不会放过此次机遇,北离澈和霍霓裳都在金陵宫,那么摄政王府便成了一座空府,如果想晓得北离澈的奥妙,最好的体例便是这个时候到他的王府中寻觅。
西陵笙对上他的视野,笑得魅惑民气:“哦?可哀家偏要行罚,摄政王殿下还能将哀家如何了?”
北离澈淡淡道:“太后,王上的新婚之夜还是不宜行罚。”
因为霍霓裳敬酒时与西陵笙离得较近,在世人看起来便是橘莘狠狠地推了一把霍霓裳。而在这大喜的日子,太后不顾场合对摄政王的女人脱手,更是证了然两人闹反面的传闻。
橘莘和寻双将一套夜行衣递上,西陵笙脸上的笑容散去:“务必看好李晓枝。”“是。”
霍霓裳恭敬地举着酒,笑道:“太后娘娘,前次的事情是霓裳不懂端方,不谨慎冲撞了您,霓裳也不晓得何时另有机遇进宫,便借着此时向娘娘赔罪吧。”
西陵笙伸手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调笑道:“你是等不及跟你的新娘子礼成吧!”
西陵笙斜睨了一眼霍霓裳,不由微微蹙眉。
然后她又慎重道:“霍霓裳迟误赐福玉的吉时,待晚宴结束便带下去领二十大板,谁若敢再多言半句,再耽搁吉时,便一同受罚!”
喜庆热烈的氛围染遍了整座金陵宫,晚宴之上,歌舞升平,乐声婉转,丝竹檀香环绕胶葛,底下百官喜乐同醉。
而只要李晓枝分开了延和殿,那么北言欢便算是安然了,今后清算起李晓枝来也有的是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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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北国的端方,在北言欢未到舞勺之年还不能与王后合房。那如此比及两人在洞房中将该行的礼数实施结束,便要将新王后迎至清宁宫。
李晓枝与北言欢对视着笑了,然后齐声道:“多谢母后。”
霍霓裳立即委曲地揪着北离澈的袖子,哭诉道:“离澈哥哥,我不过想与她道个歉,可她……”
百官都齐声恭送,而唯独霍霓裳,仿佛不知死活般端了一杯酒拦住了西陵笙的来路。
“没事吧?”北离澈问。
李晓枝微微一怔,随之也笑:“嗯,我会的,母后。”
到了北言欢的大婚之日,统统都看似表示上的顺利和安静。但西陵笙一早便安排好了橘莘和寻双要寸步不离北言欢。
如果李晓枝真要动手,只要在洞房中才气有机遇,而只要有橘莘和寻双在,那么她必然是不能得逞。
一众大臣也都惊嘘着。
北言欢看到她时从喜床上跳下来,蹦到她跟前笑着说:“母后,欢儿等你好久了!”
固然寻双一向在北言欢身边,但西陵笙还是用最快的速率赶去了延和殿。在看到北言欢安好地坐在屋子中时,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去。
西陵笙倒是没工夫享用这些,一到了赐福玉的时候,便仓促地要带着人分开。
毕竟能站在摄政王身边的人,之前除了西陵笙这个太后外,再没有别的女子了。
而北言欢的大婚之夜,金陵宫中会例行晚宴,这类时候北离澈自是会在金陵宫中,而那位霍霓裳必定也会跟着前来,借着此次机遇让朝中大臣们也认清她的身份和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