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真是方少白,这厮如何返来了…”
高台底下,洪正一脸愤恚,却无可何如。他固然是段木云的师父,但段木云上了斗武神台就算他是师父也不能代替段木云认输。
他要上位无需斗武神台。
“妈蛋!”
“别啊,你得去啊,洪长老跟段师兄就在斗武神台呢,他们都快被欺负惨了,我是没本事帮他们了,你返来了你得帮啊。”
恰是段木云与一名内门弟子在战,敌手是谁,方少白不熟谙。但环境却很不悲观,段木云被敌手打得险象环生,一身是伤。
敌手呢,气力较着在段木云之上,较着有着一击将段木云打下高台的才气,却恰好兜着,摆了然就是用心不打败段木云,就是用心留着段木云在台上狼狈抵当。
方少白一脸怒容,他可好久都没这么活力了。边上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呱噪的声音更让他腻烦。他也懒得说些甚么,双手往前猛的一推,一股沛然大力就往前涌开,连土系玄奥都融汇在了里头。
只是——
方少白一阵无语,甩开杜瘦子,“我说杜瘦子,你啥也没说就让我去斗武神台干啥,我对斗武神台没兴趣,我现在得找一下我师父…”
本来就是回云海宗肇事的,现在更是连借口都不消找了。
“就是,这就怪方少白。”
“师弟你…你胡涂啊。”段木云吓得惊坐在地。
“我干吗要走,这特么的都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想踩呼吹云峰,问过我没有?”
冷不丁的有人在中间喊了一声,洪正还真没反应过来,直到发明是方少白时,惊得合不拢嘴。
“老迈,逃啊…”杜瘦子发了疯似的大吼,眼睛都赤了,他悔怨之极,真是没想到方少白会这么打动,上来就杀人,还当着太上长老的面杀人,早晓得如此,就不该奉告方少白吹云峰弟子被人欺负啊。
“命个屁啊,这就是方少白造的。要不是吹云峰有那么个狂徒,把各个内门弟子获咎了以后拍拍屁股分开了,段木云何必替他享福,他叔叔好歹是刑堂长老不是。”
斗武神台只不过是云海宗用来熬炼弟子同时汲引弟子的一个平台,一年火线少白或许还充满兴趣,但现在他一眼都看不上。
倒是商大奇神采有些奇特,俄然打断了杜瘦子的嘚吧,“我说老杜,你快别啰嗦了,斗武神台那边…”
洪正见太明武帝气得直接显出了真身,更惊得神采发白。四周数以千记的武者也被这一幕惊呆,一个个在武帝威压之下蒲伏。
方少白嘲笑一声,他可不管甚么斗武神台端方不端方的,直接抽身飞上高台,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段木云敌手的脸上,当场将段木云的敌部下巴都扇脱臼了,两排牙齿数十颗全数和着血暴飞而出。
方少白紧接着一脚踩脑袋上去。
半晌间。
杜瘦子悔怨惨,可事已至此,他已是无可何如。武帝之威强如高山,在武帝面前他就是一只小蚂蚁,纵有万般心机却如何敌得过这惊世鸿沟般的差异?
“甚么?”
方少白抛下两个字,孔殷火燎地就往斗武神台赶去,连杜瘦子商大奇二人都甩在了身后。
可方少白却一点也不嫌啰嗦,他经历的事情多了,见过的人也多了,有些人倒是不啰嗦,却难有杜瘦子给他带来的亲热感浓,即便到现在为止,他仍然没问过杜瘦子叫甚么名儿。
推得是人仰马翻。
“哈哈,这是第几次了…这段木云真是不利透顶啊,好不轻易受伤武魂规复了,却还是逃不过被热诚的厄运,我看这就是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