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又一颗白子落下,但所下之处并没甚么特别,底子没法挽救他的衰颓之势,乃至有些多余,白白华侈了另一边能够杀掉王老七起码四颗黑棋的机遇。
“呵呵…”方少白眼皮一翻,打量了王老七两三秒钟,“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你要觉得你如许就赢定了,那你也太天真了。”
王老七毫不在乎,肆无顾忌隧道,“李老三你是在说我不要脸吗,哼,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这事跟你无关,没你的事就蹲在中间看着就好了。晓得你刚才输了我一万四千积分不平气,你放心好了,下回等你有了积分我会给你翻本的机遇的。”
方少白没甚么神采,他实在懒得为了这么点任务积分透露甚么情感,可在王老七看来,方少白就是受不了他的激将承诺了赌注,为了面子强撑着,实际上心疼如刀绞。
王老七却还是不觉得意,嘲笑道:“输不起还要挥拳头,李老三,你可真是不要脸。”
王老七只是外门弟子,四周的人也都是外门弟子。以他们获得积分的才气,是很少有人敢一盘棋赌这么大的。对很多外门弟子来讲,一次赌两万五千积分几近就是好几个月的辛苦收成了,实在舍不得,也没那么大胆。
四周的人看了几十手对弈以后,不由要思疑,方少白是不是只会一种边龙棋的下法,不然怎会被杀得这么溃不成军还不晓得展开一些窜改?
“呵呵,真是邪门了。”
方少白微微一笑,始终都是那么淡定自如。王老七要持续,方少白便随他。
“再来,再来,再来…”王老七扯着大嗓子吼得满脸通红冒青筋。
“王老七,你过分度了。”
方少白微微有些哂然,淡笑道:“何必呢?”
此次换成了王老七执黑棋下先手,方少白执白棋下背工。王老七心胸不甘落子便直定天元,看的人无不神采微惊,头子天元镇八荒,这绝对是棋道当中一种非常霸道的弈法。
王老七眉头一扬,“如何了?不能说吗?哼,我就说了如何着吧,如此边龙棋,真让你连赢两回,我还真就没脸斗棋了,一辈子再也不斗棋了。”
李老三当场一捏拳头,便要朝王老七挥去。幸亏中间的人眼疾手快将李老三拦住了,这才制止了一场抵触。
“又是绝地反击窜改乾坤…”
王老七一颗黑棋补下去,直接把方才漏出会被方少白杀掉四颗黑子的缝隙补上。这家伙还真是霸道非常,铁了心要报一箭之仇,丁点机遇都不给方少白留下,誓要让方少白一败涂地。
可再看方少白应对之策,不由更加吃惊。方少白下棋竟然又是边龙棋,并且还是上一盘开首所下的阿谁位置。
四周人忍不住出声,纷繁言语讨伐王老七。
方少白笑了,两万五千积分算个屁,也就比戋戋一颗罗阳丹代价略微高一些罢了,他有甚么不敢赌的,他底子就看不上。也就王老七这类人才会为了这么点积分又是翻脸又是对劲卖狂。
而是方少白神不知鬼不觉地为王老七织就了一筹措天大网,那一颗白子落下来只是收网罢了。
王老七哈哈一笑,有点鄙弃方少白,张狂地说,“斗棋如斗武,身在棋台边,就比如在斗武神台,你和我就是敌手,就是仇敌,我为甚么要和蔼说话?”
方少白翻了下眼皮,淡然道:“只是斗棋罢了,何必扯上一辈子的事?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但是再也收不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