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地牢就更好办了,碧瞳族应当不会派很多人看管,他们也应当猜想不到会有人直接通过地底停止救援,戳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救走柳七应当题目不大。
“还真是地牢啊,可特么的竟然是精钢浇筑的墙体,这可有些费事了…”
是可忍孰不成忍。
“切…”
玉耳族女人底子不惧,“切,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在吹牛吗?打赌就打赌,说,你想赌甚么?”
这回可轮到玉耳族女人惊奇了,她实在是真看出了方少白的心虚,用心逗一逗方少白,可不是用心想热诚方少白。拿出嗜金之毒,也是想给方少白一个台阶下,哪想到方少白竟然也犯倔了,是宁肯一装到底,也不肯意就这么低头。
从挖隧道开端到现在,玉耳族的女人一向在缔造古迹,像一个充满艺术的偷儿在碧瞳族眼皮底下轻巧地活动着,让方少白不得不深感佩服。
可惜啊,他是见过这女人跟碧瞳族比武的环境的,他很清楚以这女人的灵解缆法,他想把她压下来都不轻易。除非强攻,但强攻的话的确就是在向碧瞳族通风报信。
“谁说不成能!”
如许拐来拐去,七弯八绕地的挖了半晌钟,地底中呈现了一条不法则盘曲隧道,总间隔加起来只怕都有七八里了。可实际上从开端打隧道的处所到最后停下来的处所,直线间隔底子不超越七百米。
“好,那我们就赌一件事。如果我能将我要救的人胜利救走,你就承诺我一件事,非论我要求你做甚么你都要照做,反之我承诺你一件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