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但是了,你别忘了,你发过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清雅的气势前所未有的激烈,杜鹃故意再劝,却不敢再说,只能蹲身行了礼,快步出去安排。
周琰面色微变,转眼即逝,哈哈一笑道:“墨杭啊,没想到我真是藐视了你,难怪比来你都躲在家中,本来是起了狐疑。”
周琰眼神更冷了几分,盯着顾墨杭的眼睛:“墨杭,我最后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仇人,又是我的兄弟,只要你跟我站在一边,我包管向父皇讨情。”
“但是,侯爷担忧您……”杜鹃焦急啊,天子若真要对侯爷脱手,想必侯府这边也会很快有人来,如果龙虎卫的人撤走,侯府费事事小,夫人还怀着孩子呢,想跑都跑不动。
她踌躇的模样在清雅看来等因而默许了,她神采一沉,厉声道:“杜鹃,你究竟有甚么事情瞒着我,还不快说!”
“皇上,您说这件事臣毫不知情,这几日,臣一向迷惑,臣的庶母连氏何故失落?或许就是您身边的赵总管所为,还望皇上帮臣一把,连氏虽不是臣的生母,毕竟是侯府的人,现在无辜失落,不能为外人如此欺辱。”
皇宫,建业帝盯着顾墨杭,好似能从他的脸上看出贰内心的奥妙。
望着面前俄然拦住来路的二皇子周琰,顾墨杭没有一丝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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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杭进宫了,整晚都没有返来,清雅眼皮老是跳个不断,总感受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