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最为肉痛的另有一人,那便是终究戴了一顶绿帽子的秦通。
大家都说秦刑是罪人,可他也是秦家的人。
“你的伤,是谁干的?”
他只是想着,能不能从二长老这里找回点赔偿。
这统统,只是为了秦霜的前程。
秦夫人有些失语,但母爱本性如此,她还是欣喜道,“别焦急,这条丢了,今后再找一条便是。”
“齐长老还说他也没有七曜还神丹,还说那是一颗三品丹药。”
“快出去。”
这般想来,齐长老做事才这般洁净利索。
二长老置若罔闻,仍旧是盯着面前的宣纸,宣纸上他写了一个“舍”字。龙飞凤舞,倒是有点书法大师的意义。
秦霜昂起脸,那半张脸上是个巴掌印,那半张脸却也是羞红一片。
“多谢尊使,多谢尊使。”二长老强颜欢笑地说道。
秦霜冷冷地说道。
“儿子记着了。”
在家主的书房内,除了二长老,另有秦通管事。
砰。
“是一头狮兽。不过应当是秦越的坐骑。”
“儿啊,你终究醒了。”二长老心疼地说道。
他喃喃道,“是秦越回绝,可不是我没有用心。二长老啊,你用我的家人威胁我当你的死士。可你的儿子,又有谁来救呢?”
本来还在说本身委曲的秦通立马不说话了,他固然包扎地非常惨烈,但实际上伤口并不深。毕竟是脖子上的伤,如果深了,他的小命就真的没了。
秦霜经此一事,长大了很多。
二长老亲身驱逐,点头哈腰,态度尊崇。而就在当晚,好久昏倒的秦霜便是醒了过来。
中间站着的那位灰衣人便道,“行了秦家主,贵公子已经醒了。遵循我们说好的,秦家的灵晶矿脉今后就是我们齐云宗的。”
灰衣人舔了舔舌头,说了一声“辛苦”,便是仓促忙忙而去。
“儿子绝对不孤负父亲的厚望。”秦霜挣扎着起家,在床上给二长老磕了一个头。
想到这里,二长老一挥手,阿谁“舍”字渐渐地在灵力的催动下变成了纸屑。
听得秦越的话语,那本来还细算着得失的齐长老嗯了一声,向着那单膝跪地的少年说道,“照秦越的话说吧。”
“待你家公子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便要解缆。”灰衣人说道。
秦通插嘴道,“对啊家主,这齐云宗还和我们家属共享灵晶矿脉,如果让他们脱手帮手,必定是十拿九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