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镇守天门的天将,直接冲过来,想要朋分这些奉上门的“祭物”。
“欠了第九纪的债,是要千百倍了偿的……”
“快死的时候,便为他们治一治,折磨够了,也莫要杀死,他们不是惊骇光亮么,那便衍化一方囚笼,将他们丢如太阳当中,每日被真火灼烧,但不能被烧死。”
欠下的债,终归是要还的。
“等闲地毁灭,对他们而言,反倒像是一种摆脱,与之比拟,我更想让他们在绝望当中,受尽折磨!”
至此,提进步入第九纪的三大纪元,连同他们的天庭,都被牧龙一手闭幕,再无半点翻身崛起的能够。
最后,属于暗夜纪的长夜玄庭,被炼成一方囚笼。
而后,牧龙又开端拆毁莽荒纪的大荒圣庭,将那如同蝼蚁普通的荒灵,一只一只地碾死,自始至终,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牧龙对麾下强者道:“想一想,你们曾见过如何的酷刑,莫要藏着,都给他们用上。”
再无需说甚么为曾经的统统复仇,了偿之类的话,因为想要将他们毁灭,那便毁灭,而牧龙想毁灭他们,却又像是与他们无关,只因牧龙充足强大。
至尊龙庭以搏斗立威,以奴役为乐,而长夜玄庭,每征服一方天下,则将此中统统生灵悉数献祭,用来增加本身的力量,使得诸天之北,一片萧瑟死寂之象。
这一日,牧龙带着麾下强者,堂而皇之呈现在长夜玄庭之前。
在牧龙刚来临的那一刻,统统的莽荒纪生灵全都揭示出无尽的凶蛮之气,何如他们动用统统力量,竟然连牧龙的一只手都没法撼动。
牧龙麾下这些二十一境之上的强者,想要做到这些,轻而易举。
他们曾用这座天庭,将阴暗的带入第九纪,覆盖诸天之北,现在,便用这天庭伴随他们堕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但牧龙与诸宇之上的生灵又有所分歧,因为他的心中,还是存在着感情,但这等感情只限于第九纪的生灵。
望着这些暗夜纪的生灵时,牧龙只是伸手一挥,他们的身材属于第九纪的统统本源力量,便被悉数剥夺,再也没法保持人族的形状。
他被牧龙抓在手中,一把捏爆,破裂的血肉,化作阵阵血雨,灌溉在莽荒纪的大荒圣庭当中。
仿佛是垂垂适应了体内属于浑源战穹文明的力量,以及当前的生命形状,面对“荒灵”如许的差劲生命,内心便也只剩讨厌。
但是更可骇的是,他们体内,不但是源于第九纪的本源力量被剥夺,连同他们本身的力量,都在以一种可骇的速率流逝着。
这倒很有几分“枪打出头鸟”的架式,但牧龙要毁灭的,可不止是这三个纪元。
大荒圣庭的荒帝,被牧龙打出了真身。
这便是生命形状之间存在的壁障,以及最为本质的法则——没有法则!
此时,这些从第二纪元一向冬眠到现在的生灵,在牧龙麾下众强者眼中,仿佛与凡人无异了。
他还记得屠木的话,便将一群“荒灵”废去力量,丢给他们,任由他们去砍杀。
但是这一刻他们所面对的,毕竟不是等闲的第九纪生灵。
他们用属于第九纪的部分本源之力,为本身披上了一张人皮,但他们的心中,人族乃至第九纪的统统生灵,都只是祭品罢了。
暗夜纪的长夜玄庭,耸峙于诸天之北,自现世以来,一样是在四周挞伐,对于第九纪生灵的统治,更是残暴暗中,比之那至尊龙庭,更是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第九纪之初,被算计压迫至今,现在翻身了,也该出一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