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李国邦和老刘头都没闲着,每天出去刺探那伙黑衣人的来路,只是这伙黑衣人自那夜在乱葬岗露过一次面今后,竟似人间蒸发了,再无半点消息动静。
凌云霄冲他嚷道:“哎哎哎,你鬼叫甚么呢?”
凌云霄道:“莫非他们就没有人会解咒吗?”
老刘头点了点头,感觉李国邦的话也甚是有理,吸了口烟后又吐了出来,烟雾环绕中似在自言自语道:“这事情越来越玄乎了,这伙人到底是谁呢?”
老刘头笑道:“那尸下了血棺,血棺本身具有那大祭师的封文,固然被那开棺人破了咒,但又被老夫我重新开了封,何况那尸又被老夫用六合五行阵锁住,就算他们挖得出来也不过是具真正的死尸罢了,没多大用处。”
凌云霄插口道:“我身上有伤,你扶我出来买药不成么?”岑掌柜拗不过他,只得搀扶着他渐渐朝药店行去,内心倒是七上八下惊跳个不断。
此语一出,李国邦和凌云霄皆大惊,不约而同脱口道:“他们一向待在乱葬岗?”
一条人影急奔了过来,远远便叫道:“你们两没事吧?这群家伙真是奇特得很,打得好好的却俄然走得一个不剩了?”恰是李国邦返来了。
那伴计摇点头道:“那还真不太清楚了,他们本身雇了辆大车来,把药全搬上车了仿佛是往北边走的吧?”
凌云霄一把推开他,不耐道:“出就出呗,你家出的都是大事,整甚么神奥秘秘的?”
岑掌柜答道:“三千担不是小数量,我家店里没那么多存货,就叫他们多等上一阵子,要到外边运来才成。他们就问店里现存有多少,我说不敷千担,他们说好,当下就把店里的粮食全买了,付得是实足十的纯金白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