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他力量太大!”
变故产生的太快,我只能尽量避过关键部位,老蔡头不知拿甚么东西挡了一下,但是这一锤还是砸到我的臀部上,疼的我盗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我身上只剩下一条裤子,再扒就光了,再说了一条裤子也烧不掉干尸。我想起牢房绝顶有很多桌子板凳刑具,那些都是木头,烧掉干尸绰绰不足!
‘嚓’的一声,一团小小的亮光呈现,我也仓猝点着了本身的蜡烛,然后看向元亮,元亮不知甚么时候已经不在原地,他就站在牢门口,手里握着刚才我们砸门用的大铁锤。
这一夜我睡的极沉,半个梦都没做。第二天起家时浑身舒爽,只是被铁锤砸到的部位不太好,动一动就钻心的疼。
我也听到了,那声音怪的很,听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如何了?”元亮抚着脖子,“浑身疼,脖子酸的要命。”
老蔡头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样,安抚了我,我冒死让本身平静下来,渐渐从地上爬起来。老蔡头那边收回窸窸窣窣的声音,应当是在找洋火。
老蔡头嗯了一声,“这个我也没见过,只是听我师父提过一次。这个东西叫魋,古书上说它是一种小兽,形体比较像小熊。它喜好吃人身上的东西,最喜好吃的是人脑和未完整成型的胎儿,它吃掉胎儿以后会冬眠在胎儿母亲的体内。之前有很多人把它当作尸胎鬼,实在不过是魋钻进了妊妇的肚子里罢了。”
“干尸肚子里的东西是甚么?我看不像胎儿。”我的嗓子哑的不像话。
老蔡头大喊,“快……快烧掉干尸!”声音也带着惊骇和慌乱。
我摸了一把屁股,幸亏那边肉多,要不然这一锤不管落到那里,必定会骨断筋折。想起元亮刚才的模样,我仍然心不足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