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会在这里啊?”
江语白抢在元珏说话前,终究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
“你何必那么傻呢?”
“你要干吗。”江语白吓了一跳,该不会要入阵就先得把本身杀死吧,那本身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但是我有女巫之力。”俄然江语白倔强地抬起来,当真的看着元珏,“我有女巫之力,我能帮到你的。”
两指相碰,混在一起的血渐渐地滴向放在书桌上的《元珏录》,滴落到书上的一刹时,《元珏录》接收了血滴,像平常一样收回了微微的红光。然后一顷刻见,房间里收回了刺眼的白光。
“你?你能做甚么呢?”
“我们在这里干吗?”
“冰旋古琴?”
“为甚么?”
“除非你把我带进阵里咯。”
话说到这里,江语白俄然游移了,对了,本身能做些甚么呢?测验读书?填鸭式的教诲形式让本身除了会读书测验外还会些甚么呢?
绕了一大圈还是绕回这个题目上。但是既然她已经提出要求,那本身就必须得满足她的要求。
元珏挠了挠头,“节哀……”除了说这个词,他不晓得还能说些甚么了。当年他天子老哥走后,他单独一人在王府大院里喝得酩酊酣醉,对着那棵他和天子老哥一起种的桃花树舞了一早晨的剑。最后还没来得及为天子老哥送殡就被封印在这逆天回转阵里了。
“我或许能帮你破阵呢。”
“好……”
“不怕,不疼的。”悄悄抬起江语白的手,抹向他的鎏金穿魂剑。
江语白还没回过神,她左手的食指就渐渐地涌出一条血痕,说当时迟当时快,元珏也抬起他的左手抹向宝剑,当他手指也涌出血痕时,他把鎏金穿魂剑放回了本身的腰间,右手抓起江语白的左手流着血的食指对准本身的流血的食指。
江语白摇点头。
“我堂堂的崇朝王爷,如何会干这类无耻之事。”
“那你要如何帮我。在我的天下里,每时每刻都处于伤害当中,斩妖除魔,朝不保夕的。你一个甚么都不会的浅显人。你能为我做些甚么呢?”还不是成为我的拖累!这句话元珏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想把话说得过分,她本来就够悲伤的了。
“你胡说些甚么。”
“那回家吧。”
“那抓鬼呢,除魔呢?你会吗?”
元珏紧紧地抱住江语白,口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以血为誓,你我相伴,永不分离。”
“我晓得!”江语白语气果断地看着元珏,“我再说一遍,请把我带进阵里去!”
“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