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点头说道:“有劳娄将军了,本王要事在身不便相送,娄将军请了,我们都城再见。”
腐败子亦叹道:“唉,当年老恩师无端的死于道家武学之下老羽士便知事情非同小可。老羽士明查暗访,也晓得此贼才是大仇敌,怎奈恩师留有遗言,不容弟子报仇徒增杀孽,不然此等败类老羽士怎能令他见容于六合之间?”顿了顿,他又说道,“今次他舍命救了天下群雄总算也是功过相抵了,唉。”
燕长华道:“现在天下豪杰多数陷在城内,如果能够将他们救出绝地,再合天下之力,即便贼人武功了得,我们也一定没有赢面。”
郗风欣喜难耐,当即便要再去夜探白日门。但见爱儿熟睡,怎可丢下不管?旋即又自语道:“畴前龙腾最喜凑热烈,有这等功德怎能不算他一份?恰好也托表妹帮我照看孩子。”他盘算主张后立即将孩子抱在怀里。
诸事已毕,娄绍军才又悄声谓龙腾道:“大王,现在比奇地界不平静,摄政王的意义是让大王量力而行,倘若事情不顺利,大王大可将雪原的雄师开进比奇,至于林夏玉方面摄政王会给出交代的。”顿了顿又道,“末将信息传达,这便告别了。”
天幸到了第二日又有很多人连续的汇合,到了晚间凤凰带着南宫苒也赶了过来。南宫苒毕竟年事太小,经历了如此危难后蓦地间见到郗风更是情难自禁,抱着孩子扑到了郗风怀里便哭了起来。
郗风拥戴道:“燕先生所言甚是!陀大怪虽说武功绝顶,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值此危难之际也不须同他将甚么江湖信义。归正这老贼也自以为把信义看得如同狗屁普通。”
腐败子叹道:“盟重城的玄贞乃是道家不世出的妙手,即便对上老羽士也一定便落下风,想不到连他也落入魔教手中。”说着他又笑着解释道,“暮年间祖师爷为了弘扬玄门,是以常常会调派弟子到各地去布道。到我师大悲道长时又分出了一支到当时的武林圣地盟重城去,盟重分支跟白日门同根同源,他们现任的掌教便是低了老羽士一辈的玄字辈弟子玄贞。”
世人忧心忡忡,深知以现在的气力去打击白日门无异于以卵击石,只盼着群雄能够冲破重围,早日到其间汇合。龙腾与郗风担忧凤氏父女与叶美景及南宫苒的安危,一时候又无计可施,只得在心下悄悄祷告,祈盼诸人无恙。
凤凰问道:“表哥,那人当真如此了得?”
龙腾无法的笑道:“你哪那么多的废话?瞧你如许,今后谁敢娶你?”
腐败子深知这等“困魔咒”之短长,当下亦不敢轻举妄动,群雄苦思无果,只得临时作罢。
南宫苒正自伏在郗风怀中低声抽泣,听到凤凰管她作“小嫂子”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当下那里还敢有密切行动,忙起家斥责凤凰道:“就你话多。”
燕长华闻言,虎目充满了热泪,当啷一声扔了蝉翼剑,双膝跪地朝着当年燕家庄的旧址拜了三拜,泣道:“父亲,母亲,燕家庄七百多位乡亲,张师兄,你们听到了吗?燕章这狗贼死了,他死了!”说完,身子往前便扑倒在雪地当中,哭泣道,“你们安眠吧。”
郗风计算已定,当即抱着孩子到了龙腾的帐内。龙腾与凤天兆听了脚步声齐齐惊醒。郗风低声道:“姨父,你帮我照看照看孩子,我跟龙腾有点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