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怒道:“身领要职却玩忽职守,这些蠢才真是该死!大王,末将这便以军法定罪。”
龙腾微微一笑,赞道:“雷将军深知我心啊。本王正有此意,赵沈二位将军速速筹办,其他众军尽力帮手共同,务必于丑末时分备齐。军令如山,如若拖延,该当军令。”
赵将军道:“刚才末将发明了一线天内曾有雄师驻扎的陈迹。内里有很多攻城木料,拒马等物遍及。末将已令军士浇上火油,筹办来他个火烧连营。”
当时半夜,峡谷中极显喧闹,阵阵的北风更使此处非常诡秘。龙腾唤来副将,叮咛道:“诸位将军,一线六合形虽是险要,却也不过纵横里许。现命令众军将木条自前及后,每一尺摆布放上四五根,以后浇注火油硫磺等物,只待毒虫出没,立即放火。”
龙腾问道:“军中火油、硝石及硫磺共有多少?”
雷明叹道:“比奇的愚民,竟会将此等怪物当作神灵。若非大王本日一场大火,假以光阴恐怕这些毒虫当真要变成大祸。”
赵将军虽是满腹猜疑,但是中州军令如山,他也不敢违逆,当即捡了令箭道了声诺。
众将闻言,纷繁请罪道:“是末将等无能,导致有此败绩,请大王惩罚。”
众将闻言,顿生惊奇。赵将军问道:“大王,攻城掠地哪样离得开攻城车与云梯?现在大战期近,怎可自毁东西?”
龙腾奇道:“赵将军何出此言?”
但见那险恶钳虫长约丈二,十数条手腕粗细的巨足,一身厚重的甲壳锃光瓦亮,观之较铁板也不遑多让。
前锋军队多是熟谙盟重地形的军士,此中一人道:“大王,照盟重本地的民风来看,这厮当是险恶钳虫了。盟重本地人以为钳虫活过七十五年便会产生狠恶的窜改,它们的甲壳变得非常坚固,刀砍斧劈都难伤其分毫。刚才这厮从高处落下,砸死了老三后暴起伤人,又将小马咬死了。”
龙腾笑道:“本王故意惩罚便不会比及现在了。就在方才,本王想了个万全之策,正欲知会众位将军呢!”说罢,他信步走上居中帅帐,取来一支令箭,朗声道,“辎重营赵将军安在?”
次日凌晨,龙腾命令雄师开赴,众军进入一线天险地。但见狭长的通路上遍及着灰烬,没有被烧尽的毒虫蜈蚣的尸身到处可见。整条通道中满盈着一股烈火燃烧的焦臭气味,令人几欲作呕。
龙腾故作奥秘道:“雷将军且稍待半晌,一会便有分晓。传本王军令,擂鼓聚将。”
龙腾心头一紧,暗道:“莫不是又遭受了蜈蚣攻击?”想到此处,他赶紧策马扬鞭,往前奔驰。
龙四已然奔至近处,赤血剑腾空划过,端的是锋锐非常,竟将钳虫的两条巨足齐身斩断。
险恶钳虫一击不中,跌在地上呜呜的吼怒,哀怨声在山谷中回荡,听得众军不寒而栗。过了一阵,嘶吼声垂垂降落,直至没了动静。
龙腾一枪刺空,又见钳虫行凶,不由恼了性子。当下左手一提缰绳,右手腾空一挥,用了一招半月斩。赤兔马跟从龙腾时久,龙腾一提马缰它便晓得,当即前蹄跃起。一时候立马横枪,只听得一声沉闷的金属交击之声,那险恶钳虫如同断线的鹞子,被一枪扫开了三四丈远,跌在地上没了动静。
营帐起火不久便被军士毁灭,幸而发明及时,只是烧伤了四名军士。雷明找到龙腾将起火启事提及,本来是营中军士燃烧火盆取暖,操纵不当导致引燃了帐篷。
过未几时,雪原各部将领均已会合。龙腾道:“本王自督军雪原,一贯战无不堪,攻无不克。但是白天竟为一群毒虫所累,败得灰头土脸,甚是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