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笑道:“看来昭续真的是正视你,这个官职非常不小啊。”
郗传闻听二人的对话,不由得有些摸不着脑筋,心下暗道:“甚么老太太夫人们?夫人们倒是能够了解,龙腾手绾重兵,迎娶个侧室纳个妾甚么的能够了解?老太太……难不成他还找了个妈?”郗风那里晓得此中详情?当下便问龙腾后院都住了甚么人?
龙腾一怔,他自入主雪原以来,麾下兵士对其敬若神明,平素里听惯了的都是些阿谀之辞,几时敢有人公开顶撞?但见南宫苒一副浑然不惧之姿,是铁了心的要保护郗风,他想起南宫燕新死,不由得更加悔恨郗风,当即说道:“你可真行啊!南宫燕骸骨未寒,你却已经有了新欢?燕儿于我面前咽气,你可晓得她临终时苦候你无果的眼神有多么绝望么?你算是对得起她!”
龙腾怒道:“你还美意义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失了诺玛项链?”
龙腾道:“我得了陆陵的信后,也晓得出了大事。诺玛族与人类积怨甚深,现在陀大怪失势,必定会引来无数的磨难。你我皆出世在比奇,有道是故乡情深。林夏玉虽说不是甚么好东西,但是天下百姓没事理要跟着一起遭殃?我本意是想尽起精兵剿除魔教,但是一来妄发兵器于中州来讲恐有僭越之嫌,第二便是此次魔教为祸的城池多在比奇治下,我身领外邦要职,如果冒然前去,只怕会激发曲解。是以,我便遣使将此事奏报朝廷,请昭续定夺。现在使者已经收回两天,信赖明天必能有回报。”
冬梅点了点头:“春兰夏荷他们都在前面服侍着呢。我瞧你把人都分拨出去了,怕你没人手,这才来看看。”
南宫苒听了龙腾提及,这才道:“本来你还是个好人呢!刚才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了。”说着又补了一句,“我姐夫为了对得住你的拜托,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本身还落下一身伤。虽说结局有些不尽人意,但也算的是经心极力了,你要再敢挖苦他,我毫不饶你。”
龙腾故意一试,当即一展“斗转星移”的工夫将挂在墙上的赤血宝剑吸到掌心。尚未宝剑出鞘,却又听郗风一声惊呼。
郗风接了那纸张一看,只瞧了两眼,立时惊的面如土色。南宫苒见郗风神采有异,当下也歪头瞧了瞧。
龙腾面露难色,说道:“前次白日门外别后,大鹏哥因思念家人,便就此别去。”
龙腾道:“昭嗣身后,先皇的嫡子当中只余下昭续一人。据中州传来的动静,京中各部得知昭嗣已死,屈克一门又逃离了中州,纷繁率部归正,投降了昭续。文武百官纷繁劝昭续入继大统,上位为帝。昭续称起兵讨伐逆贼乃是先皇遗命,本身所作所为实在是为了匡扶社稷,不敢觊觎大位。何况当初昭嗣弑兄夺位后恐群臣不平,以是未敢赶尽扑灭,将太子昭宗的子嗣亲人发配到了月河城为奴。自来父死子继,虽说太子身故,但是其子尚在,因而昭续力排众议,对峙奉侄子为帝。”
龙腾说完,又问郗风:“你我之间自是不需藏着掖着了。我虽说多次救你于危难,却也晓得你不会特地来称谢。说吧,你找我甚么事?”
龙腾道:“冬梅,你不熟谙他么?”
冬梅点了点头,说道:“我识得他,他是凤家的表少爷。”说完,她便不再游移,走出去将餐盘放在桌上,冲着郗风盈盈一拜。
龙腾冷哼道:“这世上除你以外,谁都待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