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飞孙道:“我……我……”
叶美景赶紧说道:“你这哪是服侍人?清楚就是杀人!快快,你抱着孩子,我来吧。”
宫飞孙似是惊呆了,木然的点了点头。
郗传闻言,脑筋里嗡的一声,颤声道:“当日去抓南宫镇的,是不是你?”
叶美景一边给龙腾梳头一边说:“凰儿笨手笨脚的,哪是干这活的人啊?唉,龙哥哥,你瞧见表哥家的孩子了没?传闻他叫念慈。”
天交中午,凤凰便给龙腾取了锦袍,奉侍他穿上。龙腾见是凤凰,便问她叶美景哪去了。
叶美景又道:“龙哥哥,你想甚么呢?我跟你说话呢!”
世人切磋一番,终是不知林夏玉所为何事。归正日头已上中天,过未几久便会晓得详情,因而也不再猜想。
却听龙腾漫不经心的说道:“林大人,本王本日前来,你这州衙中的众位同僚也不向本王先容一下?”
龙腾一乐,说道:“甚么叫被比下去了?他有我这么威风么?若不是沾着我的光,他还不知在死在那里了呢!”
凤凰在他肩头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气道:“你是大豪杰嘛!我的意义是说你看人家的小姨子对姐夫这么好,你就不想吗?要不要我也一道嫁给你好了!”
郗风听闻林夏玉有请,更是错愕不安。
林夏玉看的肝胆俱裂,又听郗风说道:“此贼害了我夫人的性命,断了手足也算是报应!林大人,你说是吗?”林夏玉连连点头:“对,报应!下官本意要请回南宫将军,谁知这贼子自作主张,害死了尊夫人,真是死不足辜。”
龙腾点了点头,谓郗风道:“林大人之言甚是,郗将军算了吧。”
王大人又道:“我家大人早些日子与大王和那位郗爷有些小曲解,是以本日中午在县衙内摆酒设席,特隧道歉。现在比奇众郡皆归王化,还请大王看在同袍的份上不怀旧恶,移驾前去。”
龙腾看了看世人,见无贰言,这才说道:“林城主以诚相待,本王如果不去倒显得不近情面了。王大人请起,请大人上复林城主,本王稍后便到。”说着,他指着郗风道,“这位便是郗风,至于他去不去我便做不了主了。”
正说着,叶美景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她一见凤凰给龙腾梳头发,不由笑道:“可真是奇了!凰儿,你还记得吗?你到七八岁时一梳头发就哭,咱家里的丫环仆人谁也不敢在你面前提梳头二字,今儿个怎的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凤凰杏目圆睁,喝道:“你倒是敢应?看掌!”说着,一挥手劈面便是一掌。
龙腾环顾诸人,蓦地间便见到宫飞孙鲜明在内。他气恼宫飞孙逼死南宫燕,当即一转眸子,想出一条毒计来。
凤凰将拳头在龙腾面前一晃,嗔道:“你如勇敢对不起我姐,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世人听龙腾称其为烧火棍,无不发笑。又见那两柄神器奇妙如此,不免又对百里飞的手腕大加赞美。
凤凰嘴上不快,却也不再对峙,咕哝着说甚么叶美景嫁了人就不向着本身之类的话,然后便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郗风冷哼道:“杀人也一定便用刀。”声音一落,双手齐出,但听宫飞孙一声惨叫,双臂竟已折了。郗风仍不解恨,又踢了两脚,将宫飞孙的小腿全都折断。宫飞孙吃痛不住,当即昏死畴昔。
龙腾当即翻身上马,又见轿夫压下肩舆请出郗风,因而便对林夏玉等人道:“众位大人有礼,这位郗将军是本王的副将,众位大人见过。”
当下郗风乘轿,龙腾骑马,二人并肩同业,往边疆城的衙门去了。边疆城的府衙与普通衙门无异,只是较比奇衙门稍小。前任城主南宫锦归天以后,便由东方印代理城主。但见龙腾乘马前来,林夏玉等人一齐参拜。但听林夏玉朗声说道:“下官林夏玉率边疆城阖衙僚属拜见大王!大王能在百忙当中虎驾亲临,夏玉幸乃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