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持续说道:“我们做了二十多年好兄弟,厥后才晓得他的父亲被我父亲逼死,而厥后我父母又为他所累,双双亡故,自此我便与他互为仇敌。”说到这里,似是伤怀益甚,郗风便埋头不语。
所幸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午后时分,天已放晴。郗风见伤势已无大碍,又不肯多行叨扰,当下便向玄昊告别。玄昊与优美对他们二人也甚是爱好,目睹二人去意已决,挽留无果,这才与二人依依惜别。
郗风从包裹里取了酒壶,喝了口酒才道:“龙腾托我一件大事,我却办砸了,并且你姐姐生前多承他好处,他又救了我的命,于情于理也该当向他劈面称谢。别的我听姨父提及,他部下的阿谁铁匠是位怪杰,赶巧我又折了兵刃,想让他帮我看看,这兵器可否修复。”
南宫苒这才又抬开端,红着脸将火上的馒头拿起,一掰两半递给郗风一半,说道:“你别只顾着喝酒,我……我家大仇还没报哩!”话说如此,只感觉面红耳赤,当下埋着头啃起了馒头,再也不敢去看郗风一眼。
南宫苒将当作干粮的馒头拿在火上烤了烤,她见郗风喝酒,便又抢了酒壶架在火上给他温酒,这才说道:“我第一次在大伯家见那龙腾时,他自称是甚么藩王。我爹爹最恨人家做大官,以是也惹得我特瞧不上他。不过他这么多次救你,本来还真是个好人哩。这一次倒是我瞧走了眼。”说着,她便央着郗风讲一讲关于龙腾之事。
郗风不明就里,当即接了那张纸,只看了两眼,立时惊的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