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见匪首逃之夭夭,余孽也尽数清除,心知此番行动虽有瑕疵,却也肃除了逆党,光复了白日门,算是惨胜。
陀大怪嘲笑数声,竟将流出的肠子塞回了腹中,取了块布片扎住伤口,大喝道:“好!那我们便决一死战!”
龙腾深知陀大怪之能,现在见郗风慌乱当中不落下风,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声。群雄也如沸水般沸腾起来,一时候奖饰之声不断于耳。
陀大怪嘲笑道:“我是该死,却也不该死在你手里!”当即运起双掌,便要自行了断。忽听得身后的大法老叽里呱啦的用诺玛话说了一阵。陀大怪顿时喜笑容开,说道,“着啊!我西戈壁中仍稀有以万计的诺玛儿郎,只要我回到诺玛,还是是西戈壁中的雄鹰!待重整旗鼓,你们甚么狗屁的三豪杰,都得死!”
凤凰连呼几声,目睹父切身故,顿时昏了畴昔。
陀大怪站定脚步,立时呕出一口鲜血,他伸手一抹,痛骂道:“如果让我晓得谁下的毒,我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陀大怪左掌虚抓,顿时已将郗风吸至身前,出剑之际仍不住嘴,说道:“这叫做斗转星移,也是我诺玛族的工夫!”但见影魅之刃势出如电,间隔郗风的颈间不盈一尺。群雄见郗风半晌间便要身首异处,不由都替郗风捏了一把汗。不料那一剑却再也难近分毫,在郗风面前仿似赶上了一层柔嫩之极,却又坚固之极的樊篱,影魅的刃锋兀自起伏颤抖,那劲力也已散得无形无踪了。不等陀大怪吃惊,郗风猛地一掌击出,正拍在陀大怪的小腹之上。陀大怪顿时被震退了六七步。
凤天兆伸手抹去女儿的眼泪,说道:“爹爹身后,你要想个别例将爹爹的头发染成玄色,我与你娘亲一别二十年,怕她认不出我来。倾国?我来……”说着,手臂坠地,一口气没倒上来,便就此与世长辞了。
龙腾遐想当初去拜见凤天兆的场景,不由也感觉悲从中来。当下提起雷霆之刃,咬牙切齿的骂道:“老贼真是罪该万死!”踏步而出,便欲刺死陀大怪。
龙腾道:“你这老贼真会装腔作势,自承技不如人又有何难,用得着如此么?”
第二日中午,龙腾带领所部已经到了沙巴克的地界,巡查尖兵早已飞报陆陵。陆陵与柏超亲身将龙腾迎入沙城宫殿。听闻龙腾叙说别后之事,众将亦是听得直冒盗汗。
龙腾正欲厮杀,忽的十余道刺眼的闪电直击而来。龙腾当即以君临步躲过,再看之时,场中哪另有陀大怪的影子?
凤凰闻言更是肉痛欲绝,从身上找出一大包的疗伤药给凤天兆止血,哭泣道:“老头子,你别说话。女儿给你包扎伤口。”
龙腾点了点头,取出贴身锦囊,三人相互验视无误后,才一同拆开。龙腾看了看锦囊中的字条,顿时惊的魂飞魄散。
诺玛众军失了主心骨,未几时便已被绞杀殆尽,其他如法老之流见局势已去,也纷繁他杀殉教,庞大的魔教雄师竟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当晚腐败子在天尊殿中做了道场,为降妖除魔死难的豪杰度亡。群雄亦帮手凤凰措置凤天兆的后事,决定停灵七今后下葬。
腐败子等人慌乱中给凤天兆敷药止血,凤凰则去叫郗风。
柏超道:“大王,我等三人出兵之日,摄政王曾每人授了一只锦囊,本日三人在此聚会,该当拆看了吗?”
龙腾处理了两个诺玛装甲兵后,大喝道:“陀大怪,明天你们是插翅难飞,还不受死?”
凤凰木然的点了点头。
郗风也笑了笑,说道:“这叫做混元掌,你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