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美国人,都晓得印弟安人的残暴,也晓得印弟安人有一个风俗,那就是会剥掉仇敌的头皮作为战利品。而面前的这些穿着褴褛的志愿军,不管是从那一拥而上的作战体例上、还是那令人胆颤心惊的叫唤上,都与印弟安人非常类似。一想到这里帕尔茨少校以及他的部下们头顶就阵阵发麻,被活活地剥去头皮的景象一幕一幕地在他们的脑海里闪现,让他们越想越怕。
把俘虏交给了群众军以后,我们就兴高采烈地领粮食去了,想起来内心就有点不平衡,我们这是到朝鲜来帮他们兵戈,但是你说咋滴,咱的军队在这边穿的没群众军好、吃的也没有群众军好,就连设备都没他们好。
我所猜想不到的是,在不久我们开释了一批俘虏后,今后统统的结合国军队都晓得如果要投降,就必然要找身穿褴褛的棉衣、手里拿着掉队的兵器,并且浑身脏兮兮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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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崔成希接着说道:“我们的粮食很严峻,如何能够让泛博群众的贵重粮食华侈在这些喽啰身上呢?”
“团长,那些是……”我不由小声地问着褚团长。
但是我们在移交以后,却产生了一件让我和褚团长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产生的这事乃至影响到了志愿军司令与北朝鲜最高带领人金日成的对话。
“甚么人敢……”崔成希火气也不小,一个翻身站起来就要生机,但当他看清是我们的时侯,很快又陪着笑说道:“同道,这是如何回事?”
我与褚团长一行人押着俘虏在夜色中越走越远,枪炮声也跟着越来越小,第一次战役,也跟着美军的初次败北退守清川江南岸而拉上了序幕。但是我晓得,接下来驱逐我们的,是更加惨烈的第二次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