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可贵,掌控住!”
对于这个尽忠职守、八百年不病一回的保护的要求,霍乾念天然准予。
等过了晌午,霍乾念在寝屋呼喊“润禾”的时候,不言已经赶了返来,和花绝一起拽着云琛前去。
私宴设在离城比来的白鹭岛上。
“叫润禾来。”
在见到那女子的第一眼,云琛眼睛都直了。
两个小厮赶紧鸡啄米似的点头,见花绝拉着脸,鼻子里极其不悦地“嗯?”了一声,又赶快猖獗点头。
“少主恕罪。”云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仍不由自主望着那女子。
那主位女子带着半面纱,只露一双如星夜幽深又光辉的眸子在内里。
不言接话:“本日是首要私宴,对方家主只许来宾带一人随行,这就是你和少主独处的机遇啊!你本日就是既做保护又做小厮,润禾平时干的活儿你记得不?你学他模样就行,你这么聪明,指定干得比他还好!只要你把少主照顾得妥妥当帖,少主指放心一软,把你放面前看都看不敷呢,怎还舍得把你外派……”
叶峮闷闷地想了一上午,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是为甚么。
花绝直接冲进霍乾念的书房去讨情,却被霍乾念用一张冷脸怼了出来。
“啊?”不等润禾再反应,不言直接使出轻功,脚下缓慢,一起出府带驾马,带着润禾消逝得无影无踪。
一边摆布打量云琛的脸,一边叮嘱道:
润禾吓得惊叫:“不保护!你干甚么?”
霍乾念见状,睨了云琛一眼,“没出息。不要一向盯着仆人家看,会显得失礼。”
“少主恕罪,部属突发高烧,请少主给假。”
霍乾念只穿戴月红色的袭衣,撑着胳膊坐在床榻上,脸上是刚睡醒的惺忪和柔嫩。
叶峮在外头听着花绝和不言这顿折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啥也没产生。
那主位上的女子约莫被人看风俗了,受惯了别人或冷傲敬慕,或偷偷打量的贪婪目光。
四周保卫皆身披甲胄,腰佩战刀,像是亲兵,约莫这主家与宫里有干系。
大抵是因为刚起床,霍乾念脾气还是很好的,又问“花绝和不言呢?”
毕竟是第一次看绝世大美女,云琛有点上头。
霍乾念看着她,感受眉头突突直跳。
“你如何……”霍乾念刚说了几个字,刚才还红光满面的叶峮,这时从一旁脚步踏实地走出去,无精打采地说道:
霍乾念冷着脸,“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推我去净手!”
花绝抱着胳膊,鼻孔看人,居高临下地问:
“你老娘说想你了,我送你回家看看去!”
一个小厮钻进被子里,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