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牛这下明白了。合着这小子归去睡了一早晨,竟然还不晓得本身媳妇来了。想到平时还算机警的萧山这会子一副傻帽的模样,张铁牛哈哈大笑起来。
萧山见她白净的脖子,嘴里顿时感觉枯燥,低头就把那白花花的脖子给含在了嘴里,用力的吸允。“贞儿,贞儿的味道还是这么好啊。”
冯贞终究认命的败给了这个男人,任由着他折腾,内心筹算着,等他酒醒了以后再算账。
“你如何明天反面我说贞儿来了。”
一嘴的酒气。冯贞嫌弃的撇开首。
冯贞此时正在罗家酒庄这边。
揉了揉头疼的脑袋,再看看混乱的被子,另有中间地上散落的衣服,特别是那被撕得四分五裂,破褴褛烂的紫色长裙。
“你这个混球。”冯贞怒而抵挡。她现在还活力呢,此人连好听的话都不说几句,就直接来脱手了。还直接把人往床上抱,也太没诚意了。
“我晓得,”萧山摸了摸脑袋,还是牵了一匹马跑出去了。
萧山内心又是欣喜又是惊骇,还带着几分惭愧。
整整一早晨,冯贞感觉本身像一条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来,折腾去。
一番探听以后,萧山才晓得本身媳妇竟然已经分开虎帐,去了河套城了。
他现在很不得找条地缝先钻出来温馨一会儿。这会子他都不晓得如何见贞儿了。她那么弱的身子,如何经得起本身折腾。
这细嫩的脖子,这香香的味儿。嗯,实在越吃越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