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又夹了块酸辣黄瓜放她碗里,“你吃一块这个,开胃。”方冰冰吃了一块,然后又喝了几口小米粥,她感觉实在吃不下了,便干脆把碗推在一旁,专门喂新月儿吃,敏哥儿则坐在方冰冰身边,也要方冰冰喂,程杨则看着被儿后代儿围在一起的老婆,不由得感到很温馨。
杜氏感慨道,“我们小时候这个年纪还在瞎玩,你现下就开端教她这些了,可见这真是用了心的。敏哥儿便在我们吃中饭,他欢乐吃甚么你奉告我,我让下人好筹办?”
吃完饭,方冰冰又与程杨提及阿克力家的事情,把明天杜氏跟她说的说了一遍。程杨表示的很不屑一顾,“先前阿克力也是立过军功的,皇上非常信赖他,不过,他为人阴刻,只重权势,当时十四贝勒就说过他这小我不好惹。没想到家里这么乱,顾家也不是甚么好人家,顾斐与阿克力干系很好,我们就做好自家的事情,也不管那甚么小妾,如果阿克力相邀能退则退,如许没端方的人家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
程杨人生的好,又年青,顾斐看着有几分意动,但转而又看向方冰冰,不过是个浅显妇人,但传闻能生养,看着安康的很,从他与程杨说话的时候她也是侧耳听着,并没有畏畏缩缩的模样,这小儿子也毫不怯场,顾斐不免想着如果杜氏也是这般便好。
顾老夫人是寿星公,请大师去看的戏先由山东知府夫人点的五女拜寿,顾夫人杜氏再把戏贴给方冰冰点,方冰冰便点了一出猴儿闹春。实在方冰冰对这些戏剧没甚么兴趣,但因为要插手宴席,还研讨过这类拜寿时最常点的戏,这不她便点了猴儿闹春,几个小猴儿蹦来蹦去,看上去好不热烈。
程杨带着敏哥儿跟顾斐出来,方冰冰便与顾老夫人说话,这顾家也奇特,顾老夫人又不是个刻薄人,反而还到处在乎杜氏的感受,看着也是个宽大的,但杜氏仍然是惴惴不安,苦衷重重的模样。
回到家,把两个孩子安设好后,方冰冰见程杨也刚返来,赶紧让银杏服侍程杨喝了醒酒汤,程杨一醉酒就爱找方冰冰,她也晓得他这小我喝完酒喜好装疯,便干脆不睬他,程杨磨了她一夜。一时把方冰冰困在怀里,一时又把本身满身压在方冰冰身上,方冰冰都快被他烦死了。干脆一脚把他踢下床。
方冰冰不客气骂道,“你还说呢,昨儿喝了点酒就混闹。被你搂怀里热的要命不说,你又不诚恳厥后压的我那里睡的着,若不是你这般磨人,我必定不会那样的。”
杜氏笑道,“不费事的,我没个女儿,平时你多带新月儿过来玩吧!”又看敏哥儿要睡着的模样了,才与方冰冰道,“孩子都快睡着了,你们先归去吧,到时候等你家的哥儿过来我们族学了,再说话也不迟。”
顾老夫人晓得杜氏对方冰冰感受不错,她又感觉方氏是个知进退讲端方的人,便让杜氏带着方冰冰去说话。
“费事您了,这个是我与内人的小儿子,平时多有恶劣,今后还劳烦您与公子多多照顾。”
“她现在学着捻线,她从姐恰好过来,我便让她跟着她从姐带着她多学点也是好的。”方冰冰道。
方冰冰帮他又细心用帕子擦汗,新月儿在杜氏怀里,方冰冰见新月儿看戏看的目不转睛的看戏,便不再多想。只等看完戏,客要散了,杜氏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新月儿,方冰冰向她伸谢,“我们家的女儿真是费事您了!”
第二日起来,程杨揉腰揉了老半天,方冰冰捂嘴偷笑,程杨上去呵方冰冰腋下的痒痒肉,方冰冰笑的不可,俩人闹了一通,程杨才撅起嘴撒娇。“你昨儿可好狠的心。一下把你夫君踢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