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我不晓得当讲不当讲,既然这话头是我提起来的,少不得我来讲了:
“嗯!你说得有事理。”说着端起一杯酒喝起来。
定国大将军谢鸿还是决定再拉他一把,帮他查阅了当年父亲和伯父的案子的卷宗,但愿能帮他洗脱罪名,查了卷宗,这个案子的疑点太多,折子还没递上去就被扣下来了!定国大将军堂堂三品,镇守西南,能扣下他的折子人,来头不小……
“不怪你,怪我!”
“……”
月华呵呵一笑:“接着编。”他神采与常日别无二致,一脸冷酷,不听他说话的内容,就看他这张脸绝对不会觉得他在瞎编,此人真会一本端庄说胡话。
实在另有一件事儿何珩没有跟月华说,此次宁成嗣调离,谢鸿本来是决定破格晋升何珩做都尉,不过半途出了岔子,有人从中作梗,非说何珩的父亲和伯父谋逆,何珩的污点太大,只能做七品协领。
“……”
“好!”(未完待续。)
换句话说,若我们两个都是直来直去的暴脾气,甚么事儿直溜溜的炒出来,哪怕吵一辈子,两小我也能过一辈子。
两人在许飞那边都喝了很多,月华几杯酒下去话就有点儿多了,实在这类成心识的喝醉酒找话说反而没话说,月华还是尽力找话题,她方才脱衣裳的时候把玳瑁发梳给拆下来了,这会子放在打扮台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只好捡这个话题:“我还忘了问你呢!为甚么要送我玳瑁发梳呢?”想问早就问了,这会子不过是拿它扯话题。
“那怪我!?”
何珩站起家来拿了一把梳子:“你看看这上头的斑纹。”这上头的斑纹很特别,月华一向没搞明白那是甚么意义,再细心一看,清楚是月字和珩字两个字拼在一起:“才发明!不过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月华固然识文断字但是都是宫里的宫女寺人教的,不成能很精通,何珩雕镂的字是篆书,月华当然不熟谙,这会子何珩只给她看,她看了半天赋看明白。
“实在是那天逛金店的时候没找到合适的,老板拿出这片玳瑁,我感觉这玳瑁固然光彩普通,在边关也算可贵了,这东西送娘子最好,就买下来了……”
月华解开裙子,脱了外套,穿戴一身粗布短袄和撒脚裤,脚上穿戴一双白粗布袜子,盘腿坐着,何珩看她穿得松快,也解开了衣服,脱了鞋,一人倒了一杯酒,先喝了好几杯。
“能重审就有机遇,如何还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