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这事,九弟倒是好本领,却不知九弟都说了些甚动听之语,且说来听听可成?”萧如涛一听此事已了,表情立马平复了下来,可猎奇心却又起了,愣是想不明白萧畏究竟是如何故一句话打动太子那小肚鸡肠之辈的。
“罢了,些许小事耳,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般谢来谢去不成。”既然已承诺了萧畏的要求,萧如涛自也就放开了,这便哈哈一笑,似毫不介怀普通地问道:“九弟先前所言太子殿下要找人费事又是怎个说法,哥哥猎奇得很,九弟无妨说将出来,搏个乐子也好。”
给还是不给,这可就是个要命的题目了,倒不是那三个举子本身有多首要,说实话,这三人虽说都能算是人才,可即便是此番中了进士,哪怕是中了状元,说到底,在短期间内对朝局的局势压根儿就不会有多少的影响力,启事很简朴,即便是状元郎,也只能是从翰林做起,没个三年五载的熬资格,连个上朝听政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影响到朝局局势了,若从这个角度来讲,将人给了萧畏也不成,毕竟大胤皇朝文武之道皆昌隆得很,似沈方等人普通有文采的士子并不算过分奇怪,真要找,还是能找到很多的,费事的是沈、方二人恰好就是鸿鹄堆栈一案的关头『性』人物,在没『摸』清萧畏的底牌之前,二王又岂敢随随便便就承诺下来,可真要说不给么,万一萧畏这小子发了横,却又不是耍的,摆布难堪之下,二王不约而同地全都闭紧了嘴。
“如何?二位哥哥不肯赏小弟一个脸么?”二王都沉默了下去,可萧畏却没筹算就此放过,笑容突地便耷拉了下来,满脸子不悦状地吭了一声。
萧如涛这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凡是有的?那有还是没有,不就是凭萧如涛说了算么,进退自如之下,涓滴不惧萧畏耍谨慎眼儿,这里头的猫腻萧畏自是内心头稀有,可也不去点破,笑呵呵地拱手谢道:“多谢二哥抬爱了,啊,对了,八哥,小弟也筹算从您那儿讨小我,八哥不会舍不得罢?”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萧畏倒好,这等劈面要人的行动的确就是蹬鼻子上脸地给二王尴尬了,饶是齐、宁二王都是城府极深之辈,却也被萧畏这句话搅得表情大坏,可偏生还不好发作,毕竟这三人现在都已落到了萧畏的手中,真如果把萧畏给惹急了,就这小子那等横『性』子,闹不好还真有能够与太子沆瀣一气,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即便二王有背工备着,却也一定架得住萧畏这个二愣子瞎搞,到了头来,大师伙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政治这玩意儿向来没有友情之说,有的只是永久的好处,夺嫡路上更是步步惊险,略不谨慎就是万劫不复之结局,只要能达成青云直上的目标,没有甚么是不成为的,哪怕前一刻还是打生打死的不共戴天之仇敌,可后一秒,为了对于共同的仇敌,联袂并肩而战却也属平常之事,就仿佛齐、宁二王年前刚因“虎头帮”之『乱』恶斗了一场,可转眼间却又携起手来共同给太子下套普通,这就是政治,所谓对错,有的只是好处的纠葛,从这个意义来讲,2、六两位皇子不得不对萧畏能够跟太子联手而有所担忧,哪怕萧畏与太子间仿佛冲突重重、抵触不竭,可在天大的好处面前,那些不过都是浮云罢了,所谓的仇恨压根儿就不值得一提。
”嘿嘿,二位哥哥真想晓得?”萧畏狡诘地一笑,一派将关子卖到底的架式,引得齐、宁二王皆笑骂不已地催促着,直到吊足了二王的胃口以后,萧畏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呵呵,小弟实在还真就只说了一句话,那便是――人被狗咬了,莫非定要咬返来不成?哈哈,就这么句话,太子哥哥立马就没了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