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畏始终笑笑地打量着面前这三人,直到银子都垒好了以后,这才摆了动手道:“铁塔,银子搬来了,尔能拿走多少就看你的本领了。”
宁南大声应了诺,领着几名侍卫去了半晌,便已抬着一大箱子的白银赶回了演武场――这一个多月来,唐大瘦子买卖做得风生水起,银子赚了不长幼,大多都搁在了萧畏的居处里,专等着贩马之用,扣除了这些天的花消以外,萧畏房中堆积的银子都已达十数万两之多,这一千两银子对于萧畏来讲,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可对于燕西的百姓而言,如此多的银子堆积在一起,那可就是白花花地直刺眼,待得银子一锭锭地垒在桌面上之际,满场倒吸气之声响得个此起彼伏。
王府侍卫,光听这个名头仿佛没啥大不了的,不说这年初燕西每年都有很多世家在招侍卫,便是军伍招兵也属常事,玩的也都是择优当选的那一套,提及来还真没多大的新意,真正令燕西百姓颤动的是――传闻一旦能当选王府侍卫,光安家费便有五百两银子之多,还能将家眷跟着搬到京师去,这还不算,每个月起码另有二十两银子的饷银可拿,这么一算将下来,那报酬可就诱人得很了,比起给燕西诸世产业侍卫不知强了多少倍,更关头的是此番项王府招侍卫不限种族,也不限定登科名额,凡是能过关者一概任命,因而乎,此动静一鼓吹开去,全部燕西全都颤动了起来,不但是汉民们摩拳擦掌,便是燕西各从属部落的部族懦夫们也都为之心动不已,凡是自认有两下子的草原豪杰们全都猖獗地涌向了晋昌城,等着拿银子了。
绝世勇将之以是称为绝世,天然就是希少得不幸,要希冀能捞到手中,的确比大海里捞根针还难,这一点萧畏天然是心中稀有,不过么,撞大运一番倒是妨的,不管如何说,已当选的三十余人个个都是骑『射』妙手,已充足萧畏将来组建班底之用了,也就是抱着再尝尝看的心机,萧畏将原定半个月的招考时候耽误到了一个月,陆连续续又登科了十余人,还是没能盼到萧畏最想要的绝世勇将,本日已是招考的最后一天了,眼瞅着日头已西斜,前来招考的人已是寥寥几,萧畏的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失落感,刚筹办命令收摊呢,就见三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急冲冲地从围观人群中闯了出来,此中一个身材魁伟得的确就像巨灵神普通的大汉边跑还边大声嚷嚷着:“让开,快让开,别碍着俺拿银子!”
“哈哈哈……”萧畏也被燕铁塔那小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排石锁道:“铁塔,尔能举起多大的石锁,小王便给尔多少银子,就怕你拿不走。”
“银子呢?俺拿银子来了。”身材最魁伟的那名男人一到了主考台前,也不管旁人是如何个反应,一双豹子眼左顾右盼地扫了一番,没发明银子地点,不由地便嚷嚷了起来,那等憨样顿时便惹得看热烈的人群好一通子狂笑。
“俺就是来拿银子的,为何不让俺说。”萧畏尚未发话,那燕铁塔却不满地咕囔了起来,那等直白的模样顿时又惹起了笑声一片,闹得燕云祥为可贵直翻白眼。
“铁塔,休得猖獗。”一名看起来老成的男人见状,忙低喝了一声,抢上前去,对着端坐在主考位置上的萧畏一躬身,行了个礼道:“小的燕云祥见过大人,舍弟燕铁塔莽撞,还请大人包涵,那位是小的途中所遇之老友龟兹族人白长山,我等三人皆来自伊吾城,听闻此处招侍卫,特前来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