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悲了催的吊在那边,思路被封闭在了潮汐暴张的边沿,稍稍游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甚么事儿。
“那么现在,你爱上我了吗?”
丢弃他?
男人黑眸烁烁,内里夹带着一抹庞大的光芒。
“占小幺,看着我做甚么?”
想到这两句话,占色的汗毛俄然竖了竖,唇角微抽,与他对视着,语气凝噎。
嗯就是默许了。
你爱上我了吗?这是她的题目。
他的小猫儿,终究尝到滋味儿了,晓得享用了。那这招儿对她就愈发好使了。恶兴趣儿上来,他逗着她,一次次逗着,就是不给她最爽那一下,公然小女人耐不住了,小身材不住地往他身上蹭了过来。
占色内心恼着,没有获得开释和舒坦,让她眉头都蹙上了。可任凭她直给他递眼神儿,他都像装着没有瞥见,占着她,不放她,始终不温不火地吊着她,每次在她将近攀上岑岭前他就停下来,挑着邪肆的眼眸,看着她不幸巴巴地干瞪着眼睛,又无可何如。
又嗯了一声,占色不矫情的承认了。
“……为甚么?”
占色的日历,翻到了七月五日。
“四哥……你到底要如何?”说话的时候,占色的发际已经满是一溜儿的细汗了,神采潮而红,粉而媚,娇而艳,一双浅眯的眸子迷蒙若雾,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挠心感,让她鼻翼里呼呼喘着,集了一肚子的火气。
换一句话说,像权少皇那样的男人,只要他把心放在了哪个女人的身上,那么,阿谁女人想要不幸运都很难。因为,他对她是那么的好,好得偶然候占色都思疑,她值不值得上他那么的好。